嘴巴厉害得很,我说不过你,但你就不该这样说县主,县主她是一个极好的人。” 裴舒哼了哼问:“有多好,在娘心里,她比女儿还要好吗?” 裴老夫人放下手中的请帖道:“这要看从那个方面比,若说是做为女儿,你在为娘的心里自然是最好的。但若是做为女子,这天底下都没几个人能比得上县主。” 她自然不可能是那,天底下能比的上县主的几个人之一了。 “……”裴舒气结。 母亲还不如说那县主比自己还要好呢,她如此说得自己好似连那县主的脚指头都比不上呢。 作为一个饱读诗书,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人,裴舒素来骄傲,从来不觉得自己比谁差。 但如今被自己的母亲这样说,让她是大受打击。 看出女儿不高兴了,裴老夫人便转移了话题,“你大哥说,他们衙门里新调来了一个同知,三十有三了,早年间因为醉心科考,一直未曾解决婚姻大事。等到中了进士,已经二十有六了。想要解决婚姻大事了,家中父母却相继离世,这六年孝守下来,就耽搁到了现在。” “你大哥瞧见他人不错,就与他说了说,他因着还有一双年幼的龙凤胎弟妹需要自己养,便也不介意女子是不是二嫁,便是带着孩子都使得。” “你觉得如何?”裴老夫人看着女儿问,“若是可以,母亲就带着铭丰陪你走一趟,去你大哥的任职之地瞧瞧人。” 同知呀,同知也是正五品的官了,还是个没有成过亲的,这可比尤鹤强! 裴舒垂着头想了想,皱着眉道:“就不能他来江州吗?哪里有女子先去见男方的道理?” 这不就显得她像是送上门儿的了吗? 裴老夫人道:“他刚上任,衙门事多走不开。” “反正你大哥衙门里,是有不少人都在帮他说媒。” 她这话在提醒女儿,人家是很抢手的,若是错过了,那就没有了。 裴舒的骄傲是不允许她答应的,但是她理智的想了想,也实在是不想错过这样好的对象,所以还是像有人在逼她一样,说了一句:“我去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