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王饮了一杯茶,痛心疾首道:“唉,想当初本王那日醉了一次之后醒来之时头痛欲裂,便决心再不过度饮酒了,还是本王让王妃时时刻刻提醒本王,王妃这些年倒是尽职尽责,之时本王却……唉……有些事真的管不住啊。”
许青坐在一旁将手中的茶杯放下,不住的点头,表示理解。
贤人境界人人都有那么一瞬嘛,他当年也不知道说了多少最后一次了。
管得住吗?
管不住!
虽然两人想的不是一件事,但是结果嘛那都是大同小异的。
都是男人,互相理解。
贤王的酒再一次被王妃收走了,这里对于贤王来说便失去了继续留下来的意义。
返回王府的路上,贤王转过头看着贤王妃道:“王妃与许青的娘子都说了写什么?”
贤王妃笑道:“都是一些女子之间的私房话。”
先玩听到贤王妃如此说便不再多问了,有些话只能女子之间说,有些话也只能男子之间说。
这都很正常。
就比如贤王也不能告诉王妃,他打算让许青在国商院北院造一个藏酒室。
贤王道:“玉都是要人养的,本王也没想到王妃将那个养了十多年的玉镯就这么送给了许青那小子的娘子,还以为王妃以后会留给雪儿。”
贤王妃笑道:“养玉是需细心与耐心的,雪儿平日里太过活泼,心思也不如许青的娘子细腻,怕不是今天给了她,明天她就能给摔碎了去,给雪儿一环玉镯倒不如给雪儿打造一柄好剑让她把玩。”
萧如雪在一旁吐了吐粉红的小舌头,没有说话,显然对贤王妃的话有些不满。
她本来就不喜欢玉镯之类的首饰,首饰这东西对她来说的确是太过繁琐了,穿戴不方便,玩起来也不方便,在她看来那些东西是在是华而不实。
给她这些东西还不如给苏姐姐。
她不满的地方在自己的母妃明明就是瞎说话!
什么就叫今天给她明天她就能摔碎了!
上次给自己的玉钗,自己明明玩了两天才不小心摔碎的!
哪里一天了?
母妃这明明是在冤枉人!
……
返回安定伯府的路上
许青看着自己娘子手腕上的那块质地极好的绿玉翡翠手镯,他不了解玉也分不清冰种、糯种、玻璃种。
只是感觉这环玉镯晶莹透亮,水润光滑,想来应该价值不菲。
而且,这环玉镯,戴在苏浅手上确实为苏浅增色了不少。
苏浅感觉到夫君的视线一直落在自己身上,刚想开口,却只听身旁出来一道声音,夫君的声音。
许青忍不住叹息道:“大方啊!”
苏浅微微一愣:“夫君在说什么?”
许青道:“为夫说王妃啊,啧啧,太大方了,这么一个镯子说送就送,一点都不像王爷。娘子,我跟你说,你是不知道王爷平日里那个抠门的劲儿啊!想方设法的坑你银子!”
“你说一对夫妻,人与人之间的差别怎么就这么大呢?我就觉得王爷就该好好跟王妃好好学学,娘子你说是吧?”
……
赵国使者住处
赵国正使来到匡舟的住处,看着坐在桌前,有些好转的匡舟道:“匡舟啊,你在大赵也是年轻一辈赫赫有名的人,你的老师当初在诗词一道上连败楚国与周国,到了你这区区楚国,怎么能被这一小小的挫折所打败呢?”
匡舟叹息道:“陆大人,那是小小的挫折吗?三诗三词,最后一场,若是没有必要,他还能拿出三诗三词。此人之才怕是说他是天上诗神下凡也不为过。下官实在无能为力。”
赵国正使看着匡舟这般颓废的模样,面色带上了几分严肃道:“匡舟,三场比试,唯有你输了,在我大赵最擅长的诗词一道输给了对手,你知道后果吗?”
匡舟:“你行你上啊!”
赵国正使:“……”
这小子怎么软硬不吃啊!
哦,对,人家有个好老师。
若非匡舟的老师被称为赵国诗魂,在朝野都有极高地位,敢这么跟自己说话,自己还真想一巴掌呼上去。
而且,此次诗词之比能半路杀出个许青来他也没想到。
三诗三词,篇篇传世。
莫说是匡舟,便是他的老师年轻十多岁过来与许青比怕是都比不过。
他这趟出使到底是造了什么孽?
此行的副使因为有个好爹惹不起就算了。
匡舟就一个普通使者,自己还是惹不起!
他当的这个正使还有什么意思?!
想想他就火大,但是还没法对着匡舟发火,就很难受。
赵国正使强压着心中的火,看着匡舟道:“匡舟啊,我知道你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