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叶怔怔的看着许青举起的酒杯:“许兄,我还没说完。”
许青看着萧叶道:“世子妃说得对,沙场之上刀剑无眼,的确算得上是凶险万分啊。”
萧叶点了点头:“沙场之上自然危险。”
许青道:“所以我为萧兄准备了些东西。”
萧叶将酒杯放下,问道:“什么东西?”
许青站起身,从旁边拿出一个长长的手提式箱子放在一旁的空桌上将之打开,从中取出一个接近两臂长的管状物。
萧叶疑惑道:“这是?”
许青说道:“枪。”
萧叶看了看黑黝黝的洞口,又看了看尾部呈现的曲线,疑惑道:“并无枪头,而且这个长度实在有些短了,如何杀敌啊?”
许青道:“不是传统意义上的枪,而是火枪,萧兄跟我来一下。”
国商院后的靶场。
许青先是将一块铁甲放在靶子前,举枪而射,铁甲顿时深深凹陷了下去,并且通红一片,那个黑洞洞的枪口处也是冒出一团黑烟,许青将用完的长枪扔进了旁边的水桶里降温。
许青看向一旁已经目瞪口呆的萧叶道:“是这么用的。”
萧叶走过去看着凹陷下去的铁甲,虽然没有打透,但是能将铁甲冲击的凹陷下去,那么敌将即便覆甲挨了这一下之后,在其反震之力的作用下,即便不死也定然伤及五脏,难有反抗之力。
而且这铁甲已是通红,倘若铁甲后面是敌将肉身,岂不是会严重烫伤?
这……这……这玩意儿不比金龙点钢枪好用?
就在萧叶胡思乱想之时,许青叹了口气道:“可惜,依旧还是只能用一次,一次之后就要将之丢弃,无法再用。”
萧叶兴奋道:“如此神兵利器,一次也足矣了!”
许青道:“原本我还为萧兄准备了些袖弩暗箭之类,但是想到这些东西即便是血肉之躯都难以一下致命,更别提身负铁甲的敌军了,所以便为萧兄准备了这种能对敌将甲胄直接造成伤害的火铳。”
萧叶疑惑道:“如此利器,为何不命工部大量生产制造呢?”
许青叹了口气道:“王爷看不上啊,说这些只不过是玩闹之物,唉,没眼光啊!”
萧叶从一旁又拿起一支学着许青的样子瞄准靶子,深以为然的点头:“是啊是啊,何止是没眼光,简直就是糊涂至极啊。”
“咳咳。”许青看到后方一个悄然接近的人影,连忙咳嗽了几声。
萧叶继续滔滔不绝道:“这京城之中还是咱们俩合得来,父王他这么大年纪了,头脑有些糊涂也是正常,对了,许兄说这种病叫什么来着,哦,老年痴呆。”
许青:“咳咳咳咳……”
萧叶看着许青:“许兄喉咙不舒服?”
许青拱了拱手道:“在下忽然想起来家中还有事,萧兄告辞,王爷告辞。”
萧叶听到许青的话疑惑道:“什么王爷?”
便在这时,身后传来一道沉闷的声音:“你这逆子!”
……
安定伯府
许青给萧叶留了一个箱子之后就赶紧跑路回家了,至于后面的画面估计有些血腥暴力,少儿不宜。
许青看到卧房里坐在桌案边拿着毛笔的苏浅,问道:“娘子没有跟雪儿在一起?”
苏浅摇了摇头道:“大军明日便要出征,雪儿回王府去了,中饭和晚饭不在家里吃。”
许青将门关好,凑得近了一些,却依旧疑惑道:“娘子此番画的是什么?为夫怎么看一点都不懂啊。”
苏浅听到许青的话,脸上顿时浮现出羞恼之色,咬牙道:“练字。”
许青眨了眨眼睛:“这是……字吗?”
苏浅这繁体字写的,差点让许青觉得苏浅才是那个穿越过来的。
貌似自家娘子确实很少在家里写字,画倒是作了不少。
难道画画天赋强的书法都不好吗?
苏浅听着许青的言语,羞怒之色更甚,气的差点直接给许青一脚。
她常年舞刀弄枪,就是写字不好看怎么了?
至于这么说她吗?
许青看着苏浅胸前起伏愈加剧烈的波涛,连忙走到苏浅身旁伸出手不但安抚着苏浅的胸口:“娘子千万别生气,生气的话对孩子不好。”
苏浅抬头看着站在自己身旁的许青,赌气道:“谁让你笑话我的?哼!”
许青赶紧摇头道:“我当然没有,我怎么会笑话娘子呢?娘子不是想练字吗?为夫来手把手教。”
苏浅听到许青的话,用毛笔又沾了一些砚台中的墨水,然后将握着毛笔的右手往许青那边伸了伸:“喏。”
许青站在苏浅身后,伸出右手握住苏浅执笔的手,苏浅的手和萧如雪的手都是属于那种常年带着凉意的。
但是苏浅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