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
老白就怕别人提这个,立马跳脚回怼,又兀自咕哝道:“走不下去不是更好么,这什么鸟墓,没金没银,全是大粽子,下这坑倒了十八辈子血霉了,这下好了,就这点消毒酒精都没了,真有个磕磕碰碰就等着感染吧!”
这两人横眉竖眼的,差点打起来,最后还是我师父把他们两个分开。
“你说你们两个,过去好歹也有交情,至于这么水火难容吗?”
我师父叹了口气,无奈道:“就为那么一丁点事儿,该放下就放下吧!”
“这不是事大事小的问题,是人品问题!”
鹞子哥冷笑道:“这坎儿就过不去,等出了这道门,找机会我一定整死这孙子……”
二人眼瞅着又吵了起来。
不过,这回我倒是听了个大概,原来这两人最开始的时候还是好朋友来着,不过俩人一个黑一个坑,最后还是尿不到一个壶了,起因好像就是一件挺值钱的古董,老白爱杀熟,坑了鹞子哥,鹞子哥也怒了,半夜摸黑到了老白家门口,一闷棍给老白差点打半身不遂了,脑震荡住院住了挺久……
打那以后,这俩人就开始斗个没完,吵嘴已经算是好的了,要不是我师父在这,闷棍板砖黑锅指不定还怎么互拍呢……
“够了!”
最后,我师父也怒了,当他脸色阴沉下来的时候,鹞子哥和老白俩人同时哑火了,我师父微微眯着眼睛在这二人身上掠过,徐徐道:“我是个什么人你们知道,这件事儿关系到惊蛰和歆雅的性命,谁闹出了岔子,可别怪我翻脸!”
他声音也不高,可偏偏老白和鹞子哥俩人被吓得面色发布,一句话都不说了。
“还是先琢磨着把那些水蝎子引出来吧,这样也方便惊蛰下水破开那所谓的‘河西布’。”
我师父见这两人消停了,面色终于缓和了一些,似笑非笑的看像老白:“把那样东西拿出来吧?水蝎子再厉害,终究还算是虫子,这事也就你能做了。”
“什么东西呀!”
老白立马紧张起来,有些扭捏的说道:“你在说什么?我要有能耐对付这东西,还至于被折腾的这么惨吗?”
我师父盯着他看了半响,这才说了四个字:“黑苗蛊王!”
“我的天,那东西在你手上?”
鹞子哥面色大变,失声道:“这阵子黑苗满世界追杀的那个骗子该不是你吧?乖乖,我说这回你咋答应的这么快,几乎是屁颠屁颠的跑来了这边,合着你是来避难的啊!”
老白讪讪一笑,没吭声。
鹞子哥对于揭老白底的事儿历来热衷,左右这会儿也没什么危险,再加上不解决水底下的那些水蝎子,我们也确实做不了什么,鹞子哥干脆没事儿和我们唠起了最近发生在行当里的一桩谜案!
苗人素来善养蛊,这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寻常老百姓也知道这是个什么玩意儿,可要说养蛊最厉害,大概就是苗人当中黑苗了。
黑苗最是神秘,不仅会养蛊,更善于巫术,我听我爸说,路上碰见黑苗的男子,千万别盯着他们眼睛看,如果你运气好,这些人会悄无声息的跟你换了运,十分厉害。
而要说最厉害的蛊,那便是当今黑苗土司手里那一只蛊王了!
民间素来有九犬一獒的说法,大概就是一窝生了九个狗崽子,丢到一起,不给吃喝,踏着兄弟姐妹的尸骨活下来的那个就是獒,所谓蛊王差不多也是这么培养的,不过比獒难太多了,素有万蛊一王的说法,也就是吞了一万只蛊的才有可能成为蛊王,这还仅仅是可能!
当今苗疆,也就黑苗土司手里有这么一只蛊王,这位土司正是因为这只蛊王,成了一个没人敢惹的人物。
这位土司是个女性,今年已经是半百之年了,而且因为养蛊沾了太多的毒素,满脸脓包,奇丑无比,正是因为这相貌,虽然无敌,但是私生活还是很孤独的。
半年前,西南苗寨出现了一个奇人儿,是一个非常俊俏的年轻后生。
为什么说他奇?
他跑到西南是去体验走婚去了,可他走婚没去人家摩梭人那儿走,反而跑到黑苗人那儿走去了,这也压根儿就不是黑苗人的习俗,这位爷不仅搞错了这个,还大半夜的爬进了人家黑苗土司大妈的房间里!!
大妈独守空闺几十年,一看俊俏后生,天雷地火的……这婚,还真就让这人给走成了!
这还不算奇葩,更奇葩的在后面,小伙子一晚上被弄得腰酸背疼,毕竟五十坐地能吸土不是吹的,没成想这小伙子居然还上瘾了,第二天抱着鲜花戒指跪在人家寨门口向土司大妈求婚!!!
黑苗人是狠,可这涉及到了土司的婚姻私生活,没人敢说什么……
土司大妈一辈子杀人放火不眨眼,可要说浪漫俩字儿也和她不搭边,从来没体会过,根本架不住这个,一来二去,俩人过上了没羞没臊的生活……
然而,就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