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菊花一残可就再无盛放之日了。
这自然是屁话,但乌鬼叔莫名其妙的热情确实让我不理解,对他的戒备和忌惮一天重于一天。
我们从龙海市出发,最早进入东海,随后一直朝着西南方向前进,过了数日,进入南海,最后一头扎进了南海的公海里。
此时,我们进入茫茫大海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整体而言四平八稳,海上的情况比我们想的要好,连一次风浪都没有遇到,就是有些无聊而已。
这一日,我又钻在船舱里记录天官决,一个身高不到一米七、留着寸头、非常年轻的小伙子冲进了舱房。
这个小伙子我记得,前两天还跟着我学道家九字真言的手印来着,名叫陈文龙,是闽南人,也是白狼手底下最年轻的一个,年岁比我还要小一些。
“惊蛰哥,惊蛰哥,狼哥喊你啦!!”
陈文龙一进船舱便操着闽南口音的普通话叫嚷起来。
“这倒是奇事,白狼不是说船上的事儿全听他的么,咱们出海都十多天了,也没见他找过我。”
我笑着放下了笔,道:“说吧,他找我什么事情。”
“哎呀,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开玩笑!”
陈文龙急道:“咱们进入你那张海图标注的区域啦,而且……出了大事啦!!”
……
(第二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