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破了。
“啊!流氓!”
事实证明,男人在被看光的情况下,也是会喊出流氓两个字的。
咯咯咯!
倪红叶莲步微移,消失在房间中,只留下了一串银铃般的笑声。
望着那消失在房门处的曼妙背影,秦川恨恨的咬着牙齿,喊出了那句经典的“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只不过那“莫欺少年穷”,被他换成“莫欺弟弟小”,至于是哪个弟弟了,自不用分说。
......
离开了七星宗地界,倪红叶一路风驰电掣,朝着天一教疾驰而去。
说实在的,她还真有点舍不得离开七星宗,不是舍不得七星宗的人和物,而是舍不得,在七星宗上那自由自在,随心所欲的生活。
虽然她在天一教地位也很高,但天一教终究是当红的十大宗门之一,有着各种各样的严厉宗规,不像七星宗这种只剩下大猫小猫三两只的十大,能够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倪红叶对天一教里那种处处弥漫着严肃的氛围十分讨厌,若不是怕那位将她抚养长大的师尊伤心,她真恨不得直接退出宗门,自己一个人,去潇洒快活去。
“唉,这一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次离开宗门。”
“叮!”
就在她感叹时,腰间的一枚玉佩突然传来了动静。
她急忙停下,手指缠绕着一缕真气在腰间的玉佩上轻轻一点,下一刻,一道光影凭空而现,在她的身前,组合成了一个满头白发,蓄着白须的老人。
老人穿着一身月白色的道袍,苍老的脸上满是一道道褶皱,一道狰狞的伤疤,从右额一直蔓延到左眼下,给人一种凶狠的感觉。
然而,就是这么一个看上去就是狠角色的老人家,此时却是满脸的笑容,而且那笑容中还能看到一丝丝的讨好之色。
“乖徒儿,我听说别的宗门,派去七星宗的人都回来了?”
老人正是倪红叶的师尊,天一教排行第三的长老,陈亨。
若是让别人看到陈亨现在这幅表情,一定会把下巴都惊掉,大名鼎鼎的人屠陈亨,他居然会笑?
而且还笑的这么猥琐,这他娘的莫不是睡昏了头吧。
然而,面对陈亨这一副讨好的笑容,倪红叶却是直接拉下了脸。
“怎么?我没回去,你着急了?你就这么的希望把我关进那空无一人的思过崖?”
倪红叶当初犯的事儿很大,按理说,是要在思过崖面壁十年的,也就是她的师尊陈亨能量大,才给她争取了个戴罪立功的机会,将面壁十年,换成了去七星宗潜伏。
现在,七星宝库的事情提前结束,也就意味着她的戴罪立功结束了。
她昨天晚上就得到小道消息,说她这次回去,还是得去思过崖面壁一段时间,而陈亨的出现,自然也就被她理所当然的认为是在催促她回去面壁,她自然不会有什么好脸色了。
“冤枉啊!”
“乖徒儿你还不知道为师吗,为师辛辛苦苦的把你养大,那可一直都是把你捧在手里怕吹着,含在嘴里怕化了,怎么可能忍心让你去思过崖,忍受那面壁之苦?”
陈亨大叫着冤枉,一脸的委屈之色。
见状,倪红叶的脸色稍稍缓和了几分,但声音仍是带着几分冷硬。
“既然不是着急叫我回去面壁,那你没事给我传影干什么?”
见徒儿脸色好看了些,陈亨这才收起了委屈,讨好道:“嘿嘿,这不是想着徒儿你现在回来,还会被宗主师兄罚面壁吗,所以,为师就去找宗主师兄商谈了一番,给你又争取了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
“又是戴罪立功,他们就没点什么新意吗?真是一群老古板!”倪红叶吐槽道。
“对对对,乖徒儿说的没错。”陈亨小鸡啄米一般的点头附和着,“你那宗主师伯,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老古板。”
“而且还是属茅坑里的石头的,又臭又硬,不就是打断他孙子的五条腿嘛,至于都过了这么久,还让我的乖徒儿面壁吗,要不是他站着师兄的名分,为师连他的五条腿都给敲断,敢这么对我的乖徒儿......”
一边是宗主师兄,一边是自己的宝贝徒儿,陈亨自然是站在自己宝贝徒儿这边的,就算宗主师兄那边占着理儿,那他也会坚定不移的站在徒儿这边。
再说,宗主师兄那边占着的理儿,也并不是很能立得住脚,虽然一个男人被打断五条腿是很严重,但事后不都全部给接上了吗,至于这么得理不饶人吗。
倪红叶听着自家师尊没有边际的损着宗主师伯,心底忽然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
“师尊,既然你也不喜欢宗主师伯,要不咱们俩造反吧!”
倪红叶兴致冲冲的看向陈亨,后者却直接一口口水把自己给呛着了。
“咳咳咳——”
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