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会将那书生所提一并呈报,等待朝廷的批复。
现在一切都尚是未知数,更不是主动告知秦骁勇的最佳时机,不然他因此产生了反抗的心理,不愿意主动招供,那他还要多费些功夫撬开他的嘴。
曹知府继续问,“除了这些,你就没有其他想要招的?”
秦骁勇知道他问的是什么,事到如今,他也没有什么好再隐瞒的了。
他缓声开口,“我们与彭县令一直都有往来,互相合作,若是城中来了大肥羊,他会派人通知我们,我们便会事先设下埋伏,将其财产劫掠,所得财物,他要拿走一半。
若我们不从,他就会派兵围剿我们,我们畏于这一点,不得不与他合作。”
曹知府听到这番话,脸上当即笼上了一抹沉沉的乌云。
“好,好个彭德康,身为地方县令,不为民谋福也就罢了,竟然还主动勾结山匪劫掠百姓财物,这样的人如何配得起他的那身官服?”
正所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便是曹知府也不能说自己在其位上时,没有借着职务之便获取一些财物,但他至少有底线,只拿那些自己能拿的,不会以这样丧良心的方式来谋夺。
曹知府沉声,“你们之间的来往,你可有证据?”
秦骁勇摇头,“他一直都很谨慎,从不会留下任何文书或信物。”
曹知府的心微微沉了沉。
若是如此的话,要想让他认罪,只怕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