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明明知道拂相就是她的长暮哥哥，她还是保护不了吗？

她还是只能亲眼看着她的长暮哥哥就这样消散在她的眼前吗？

拂相轻叹一声，他刚要说什么，楼风雨就出声：“当然是可以的，你们完完全全可以先消灭掉这些被我催生出来的魇魔，然后再杀了我，我现在都已经是强弩之末了，为什么非要跟我拼命呢？斗个鱼死网破，头破血流，有什么好的？”

施杳杳看都没看一眼楼风雨。

她听得出楼风雨是在挑唆。

她也知道事实绝对不像是楼风雨说的这样。

她就看着拂相，等着拂相的回答。

拂相冲着施杳杳露出一抹笑容：“杳杳，那样是杀不死他的。”

他手中的长剑又进了一寸。

“啊！！！！”

楼风雨发出撕心裂肺一般的哀嚎。

“所支撑他的力量，被他埋藏在他的这颗心里面，只有在他使用他的力量的是，将支撑他的力量毁掉，他才会死。”

拂相眉眼间噙满了温柔：“杳杳，我是一定要杀了他的。”

他微微抬手，施杳杳就觉得一缕微风轻轻划过了她的脸。

拂相道：“我不知道你是从哪里来的，但我想要保护你，我也必须要保护我的子民。”

他凝望着施杳杳的眉眼：“我们应该还会见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