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着就算了,甚至除了上厕所以外,都不准她走开一点点。
就好像她只要走开的话,就不会再回来了一样。
安心的确是困了,因为这一段时间来,没有一个晚上她是睡得踏实安心的,不是心神不宁睡不着,就是睡着了以后被噩梦惊醒,尖叫着醒过来。
很多时候深夜醒来面对空旷的卧室,那种冷清和安静简直让她心慌得不行。
她每天晚上都很想他,想到失眠,睡着了被惊醒的时候这种思念会达到顶峰。
此时躺在陆应淮的身边,闻着他身上熟悉的气息,虽然混合了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和隐隐的药膏的味道,依旧让她无比的安心。
她几乎是很快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只是她不知道,陆应淮也是一样的。
很莫名,躺在医院比在看守所的那几天还要更加的难以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