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安全的前提下,缓缓靠近失控的“平板驳船”。
韩渝一连深吸了几口气,拿起缆绳顶着呼啸着大风挥舞起来。
一圈,两圈,三圈
跟草原上的汉子套马似的,举着沉甸甸的缆绳在头顶不断挥圈,随即瞅准机会,勐地甩了过去。
朱宝根定睛一看,赫然发现缆绳居然真套在了“平板驳船”的缆桩上。
让他更不可思议的是,韩渝紧攥着被雨水打湿后沉甸甸的绳子,站在船舷上一会儿往左边甩,一会儿往右边甩,一连甩了好几下,勐地一拉,就这么把缆绳系好了。
相距六七米!
不是系上的,是远远地甩上的,朱宝根看得目瞪口呆。
韩渝不知道他在想什么,飞快地系上第二根拖缆,打手势示意王队长返航。
朱宝根缓过神,惊诧地问:“咸鱼,这是在海船上学的?”
“嗯。”韩渝回头看着“平板驳船”笑道:“系缆容易解缆难,尤其遇上大风大浪,引航艇或者拖轮要走,我们都不敢去帮着解缆。”
如果再往前航行五六里,就会抵达001大修改造后第一次进入长江、第一次救援失控船的水域。
朱宝根回头看着江面,感慨地说:“当年你要是有这本事,徐所就用不着掉进江里,你也不会跟着他洗江水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