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想象到眼前这位长辈过去这一个多月有多难熬。
想到这些,韩渝放下卷宗感叹道:“韦支,跟你们一比,我感觉我做的是假公安。”
韦支拍拍他胳膊,一边带着他往外走,一边笑道:“没那么夸张,只是工作分工不同。水上治安很重要,你干得很好,并且你走的路跟我和老蒋的路不一样。听你师父的,好好干,将来肯定比我有前途。”
“我倒没想过什么前途,但我会好好干,毕竟除了开船修船和水上消防我也不会别的。”
“这叫术业有专攻。”
“要说专业,陆宾祥是真正的科班出身,在船舶方面堪称专家,没想到知人知面不知心,他居然有两幅面孔,竟然是个变态杀人狂,我等会儿都不知道怎么跟汤局和朱大姐开口。”
韦支拉开车门,轻叹道:“遇到这种事,汤局和朱局确实会很尴尬。”
韩渝凝重地说:“何止尴尬,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摊上这么个杀人犯,就像东海海运局和海运公安局当年一样坍台了,不管干出多少成绩上级都会认为港监局在内部管理上有问题,没个三五年翻不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