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演的那般凄凉。

此刻，不仅他，连夔牛都豁的抬首，望着虚无的天。

只见那片星域，乌泱泱的洪荒族人，如蝗虫一般，一眼望不到尽头，一股压抑的恐惧之感，笼暮了众人，那是一种绝杀的威势，碾压了乾坤，纵观古史，无论是诸天亦或洪荒，都从未派过这么庞大的阵仗，饶是他的定力，也心惊胆战。

“这.....。”夔牛眉宇紧皱，似是认得那些洪荒族，也似是知晓，那些个洪荒族人，是受谁指示，而那个人，他也略有印象，乃一尊洪荒帝子，名曰饕餮，一个可怕的狠角色。

姜羽自也认识，但凡洪荒族的帝子级，他皆知晓。

如他，在诸天时，便听闻了饕餮的传说，一个极为可怕的种族，他们寿命漫长，天赋异禀，以狩猎为乐趣，每逢洪荒入侵诸天，饕餮帝子级，便会带领部将，去诸天捣乱，一路横推过去，不留任何活口。

此事，早在大楚覆灭之时，便已有人提及过，洪荒族，凶残到令人发指。

姜羽不免又忆起了夔牛所说的帝道法则身。

传说中，帝道法则身乃是一种特殊形态，与武魂类似，却有所不同，武魂是由精神烙印凝聚成的实质，而法则身，却是一种另类的状态，可以视作元神分离，也可以视作灵魂分离，就是不知，是否与帝兵一样，都是用秘术祭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