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许多事,府尹声音放冷了一些,清了清嗓子又说:“你夫君做的恶事已是板上钉钉,难道你还要替他隐瞒不成?”
“我不是替他隐瞒,我是不知该如何说。”曲时瑾满面愁容,叹了口气道:“夫君和公爹平日里关系还算亲厚,但瞧着总觉得比旁人家的父子生疏两分,我也没多想,可前些日子京中传言夫君并非公爹亲生之子,我担心夫君这么做是和这些谣言有关。”
府尹眉头一拧:“这个传言我也有所耳闻,可这件事不论真假,同一屋檐下住了十几二十年,郭成玉真能狠下心下手?”
“我也不知道。”说到此处,曲时瑾适时的哭了出来:“只是从传言开始后,我便没再见过公爹,都是夫君忙前忙后照料,谁能想到他会做这样的事?外人皆知他是个孝子贤孙,这里头不会有什么误会吧?”
“你看看这个。”府尹指了指手边的一包药:“这是在你夫君书房之中搜到的东西,里头装着的药粉和毒死他父亲的毒药是同一种,人证物证都在,哪里还有什么误会。”
见此案已经板上钉钉,不会有翻案的机会,曲时瑾悬着的那颗心终于放了下来。
一直躲在顺天府外的曲时笙终于等来了圥墨,急忙问:“事情办妥了吗?”
“妥了,那包药放进了郭成玉的抽屉,此刻已经被搜出来,呈到府尹面前当物证了,这下跑不了他。”圥墨说到此处不解的问:“只是郭成玉不是您亲姐夫吗,您为何要算计他?”
曲时笙淡淡的回答:“他娶了我姐姐才有资格听我唤他一声姐夫,如若不然我认识他是谁?对我姐姐不好,那就是对我不好,我又如何能轻饶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