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留在你手里我是放心的,你可要保住他的命。”
徐之珩双手抱拳作揖道:“曲伯父放心,晚辈将他藏在家中,派人全天监视他,不会让他自己逃掉,也不会让人发现他的存在。”
曲傅林点了点头:“你做事什么样子我知道,也难怪先帝和皇上都很重视你,景王殿下又同你是生死之交,你自然有你可取之处。”
这话听起来怪怪的。
果然,曲傅林下一句就说道:“方才说的是遗诏的事,现在我说的是你们两个的事。”
曲时笙顿时有些紧张,她拉着曲傅林的胳膊说:“父亲,您是知道的,女儿非他不嫁。”
“你给我住嘴。”曲傅林的脸色比方才还要严肃:“瑾儿的婚事是皇上做主,被指给了郭成玉,我还当那郭成玉是什么善男信女,能够善待瑾儿,没想到他是那样一个不靠谱的东西,坑惨了我的瑾儿!有你姐姐的前车之鉴,靠近你的任何一个男子,我都要仔细观察,以免你像你姐姐一样,踩进火坑里非要脱层皮不可。”
徐之珩弱弱的抬起头问:“曲伯父,晚辈不是火坑。”
“没跟你说话,我们父女两个说话,有你插嘴的份儿吗?”曲傅林清了清嗓子,不再看徐之珩,转头又看向曲时笙,同她说道:“今天是为父第一次,当着你们两个的面儿说这件事,为父是真心实意的想让你好,你日后嫁他不嫁他,或者是一辈子不嫁人都无妨,为父只是想让你想清楚,别搭了一辈子进去,受苦遭罪的是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