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回事,也算是他赎罪了。”
曲时笙冷笑道:“赎罪?他可不配,他做过的恶事太多,我没直接给他下毒都算他命大了。等这件事利用完他,我便找个机会送他上路。”
当晚下了一场大雪,刚露头的春意被秋风扫落叶一般打了回去,清早起来推开窗子,刺骨的寒风夹杂着雪花往屋里涌来。
凉儿一见这天气冷的厉害,立马同曲时笙说:“姑娘,要不咱今儿不过去了吧,您这身子还没好利索,受了寒可不好。”
曲时笙正由恬儿伺候着穿戴衣裳,听见凉儿的话,顺便往窗外看了一眼,见外头没有雪,便说:“左右雪也已经停了,瞧着外面放晴,一时半会儿想必也不会下,只要穿的暖和些便不会有什么事了。何况人家戏台子已经搭好,咱们不去看看戏,未免有些不合适呢。”
“可是今儿外头风大呢。”恬儿有些担忧的说:“婢子吩咐人在马车里添了个炉子,等姑娘走进去了把炉子放在鞋底下暖暖脚,省得受寒着凉,姑娘月事将近,可不能马虎呢。”
“放心吧。”曲时笙抬头看了看外面:“圥墨不知道在外面何处,天寒地冻的别给他冻着了,凉儿你去找到他,让他装作是家里头的仆从,这个理解要翻墙会冷的。”
凉儿一听便答应了,出去寻找圥墨的身影,但实在不知道圥墨藏在了哪,就站在院子里头左看右看,不敢大声的喊圥墨的名字。
而此刻的圥墨趴在屋顶,手里团了个雪球,准确无误的打在了凉儿的后脑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