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赫尔佐格还有圣骸该怎么处理呢……”
源稚生看向旁边两个石英瓶子。
赫尔佐格与圣骸分别躺在这两个瓶子里面。
因为先前的刺激,此刻这两个东西依然还在深深的恐惧之中,不过源稚生并不会因为对方的狼狈就放松警惕,因为路明非在始终压制着这两个邪恶的东西,一旦失去了男孩的束缚,无论是赫尔佐格还是所谓的圣骸,随随便便都能够在日本引发起一场血腥的灾难,所以他又怎么可能会掉以轻心呢?
“也是时候将他们给处理了。”
路明非同样看向赫尔佐格与圣骸,语气冰寒的说。
而随着男孩话语的落下,昏暗的地下室里,温度顿时陷入了冰点,赫尔佐格以及圣骸浑身都不由自主的狠狠颤抖了一下。
……
黑夜降临。
然而这同样是蛇歧八家以及猛鬼众万分激动的时刻。
因为就在家族的神社里,赫尔佐格以及圣骸再度被架在了石架之上。
此刻这两个邪恶的东西都被捆绑在石架上,等待着最终的审判,而在这个过程之中,无论是蛇岐八家的人还是猛鬼众的人,他们都无比期待的看着这一幕,他们同样知道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事情,因为就在不久之前,大家长源稚生亲自宣布即将审判赫尔佐格以及圣骸。
于是全员出动,即将迎接这个令人激动万分的时刻。
可以说无论是赫尔佐格还是圣骸,对于蛇歧八家所有的人来说都是死敌,都是令他们万分痛苦的东西,其中赫尔佐格玩弄他们的血统,将他们强行分为族人以及失控者,从而造就了猛鬼众这个畸形的产物,更是将这个仇恨绵延长达几十年之久,在这期间族人们生死相残,有些人直到临死的时候,依然也是死不瞑目的,因为他们深受家人所谓的背叛以及审判,直到死,灵魂都无法得到安息,所以他们又怎么可能不痛恨赫尔佐格呢!
对于他们来说,同样仇恨着圣骸,因为这并非是他们的祖先,这个所谓的祖先从来都没有赐予他们所谓的力量,有的只是无穷无尽的白色诅咒,这个诅咒困扰着蛇歧八家无数年,这个所谓的白色诅咒就像是一只蜘蛛吐出的白色大网,每一位蛇歧八家的族人都困在这张网上,随时都会被这头即将复生的白色蜘蛛吞噬所有,如今圣骸也同样面临着审判,这绝对是大快人心的时刻。
这一刻,蛇岐八家所有家主族人们,以及猛鬼众的干部们都看向石台,而在石台之上,源稚生作为这次审判的行刑者站在了石台的最中心。
“诸位!”
源稚生语气凌厉的高声呐喊着。
他的目光看向在场蛇歧八家以及猛鬼众每一个人的脸,凡是被源稚生目光所注视的人,他们都没有躲闪,同样挺直腰杆与源稚生对视,那是一种信念上的碰撞。
源稚生看向众人,语气激昂的继续说道:“我们终于等到了这个时刻,赫尔佐格,这个寄生在蛇歧八家的真正恶鬼,是他让我们骨肉分离,是他亲手制造了猛鬼众,在这里,我同样也想对猛鬼众的成员们来说,你们不是恶鬼,你们也不是无家可归的孩子,你们都是我们曾经的兄弟姐妹,以前因为赫尔佐格这个恶鬼的诡计导致我们分离,导致我们互相残杀,导致我们互相仇恨……
可现在我想说,这一切终将落幕,我们终将会成为一家人,终将会成为彼此深爱着对方的兄弟姐妹,就在今晚,赫尔佐格注定将会成为过去,而如今正是要审判对方的时刻!
从此以后,我们将会再度成为一个整体,将不再会有猛鬼众这个群体,所有猛鬼众的成员们都会成为蛇歧八家的一份子,只要你们想的话,而且蛇歧八家从来也不强迫你们,只要你们愿意回来,家族将会无条件的接纳你们,爱护着你们,我以蛇歧八家大家长的身份在这里宣布,我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事实,而同样身为蛇歧八家的每一个族人都要遵守。”
源稚生看向在场的每一个人,尤其是那些猛鬼众的成员,此刻他们浑身颤抖,泪流满面,尽管他们曾经沦为恶鬼,他们坠入深渊,他们觉得此生都不再可能会回到蛇歧八家,甚至与曾经的家人见面。
他们已经没有了眼泪,当他们的家人视他们为恶鬼的时候,那所谓的情感都已经被彻底斩断了,可如今他们亲耳听到源稚生发自内心的真情呼唤,以及作为那曾经的家人们对他们的呼唤,这些曾经离家的孩子们终于再也绷不住了,一个一个的不由得泪流满面,甚至有的人哭出声来,而且哭得很大声。
但是在场的人没有任何一个人嘲笑,因为每一个人都已经泪流满面了,都已经被心中那种浓烈的汹涌的感动所填满,如果可以的话,他们真的想要无所顾忌的在这里哭嚎一番,宣泄着内心深处的压抑与痛苦。
但同样的,正如源稚生所说,这一切都是赫尔佐格的阴谋诡计,要是没有对方的挑拨,又怎么可能会使得他们骨肉分离且相残呢?这一切都是这个恶鬼的诡计,如今终于能够审判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