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着水。

眼睛却一直瞥着季楚，虽然只是个简单比赛，但也可以看出，季楚并不是个没脑子的人，那么短的时间，那么紧迫的情况，能立刻想到应对之策。

虽然比分输了，可气势上，却是卓浩凡输了。

因为他始终没能破掉这个困局。

石艳扶季楚坐在凉快的地方休息，低声道：“季楚，我觉得这个卓总监有点不太对劲啊。”

季楚眯起眼：“怎么说？”

石艳蹙眉：“说不上来，但绝对有问题，虽然我不懂篮球，但也看得出来违规，他故意撞你，一点体育精神都没有，上次见面也是冷嘲热讽，你跟他是不是有仇？”

季楚一愣，看向石艳：“你看出来了？”

“可我看不出什么问题，只是一种感觉吧，也许我猜错了。”

“你没猜错……”季楚深吸一口气，把昨天在滚石铺发生的事给石艳说了一遍，但他没说那两巴掌的事。

石艳错愕：“不会吧，为了陷害你，他连命都不要了？”

季楚也很疑惑：“我在怀疑这小子到底会不会游泳，八成是装的。”

石艳倒吸一口冷气：“那要是装的，这个人可不简单，段位这么高，恐怕你不是他的对手。”

“而且，如果他是装的，为什么还要让你做游泳教练？”

石艳的怀疑也正是季楚的疑惑。

但季楚始终没看明白，卓浩凡到底是什么心思。

不过想起柳如燕，季楚忍不住问起石艳：“你相信我吗？”

石艳缓过神看着他：“当然了，不相信你相信谁？”

季楚轻笑：“你没觉得我故意报复，所以把他推下水？”

石艳觉得有点可笑：“你要真是报复，也不至于在大庭广众之下吧，还让人家抓个正着？”

这一点，石艳再清楚不过，以季楚的性子，绝不会被人抓住这么大的把柄，他又不是田连虎那个蠢货！

季楚闻言倍感欣慰。

“要不要我帮你整治他一下？出口气也行！”石艳忽然露出一个坏笑。

季楚一愣：“你想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