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姐在桑家庄呆了半个月,没有症状才回来。”
“桑家情况如何?”
卫若楠神色暗淡下来说道:“桑家死了一些人,有一个是桑家二太爷唯一的儿子,还是嫡子,好在有孙子,孙子也成了亲。”
归闲静对桑家护着的那个薛老先生好奇,她问道:“薛老先生如何?”
“薛老先生反而活下来了,但因为是他把人瘟带到桑家,对桑家内疚,说会在桑家住三年。”
归闲静觉得奇怪,内疚就要赖在别人家吃三年?还有这样补偿的。
“薛老先生是何许人?为何桑家觉得朝廷要抓他?”
卫若楠压低声音说道:“我也是这次听我表姐夫说的,薛老先生最早是先皇的老师,后面先皇又让薛老先生教授前太子,还让以前的荣亲王跟着一起读书。”
她又往前凑凑,说道:“听说那会的荣亲王挺……挺捣乱,惹了事,薛老先生要体罚荣亲王,荣亲王骂了他一顿,把薛老先生活活气晕过去。醒来之后死活不留在宫里,为这个先皇当着先生的面把荣亲王一顿揍。
“荣亲王当着好多人说薛老先生是秃驴,说先皇为了那个秃驴打自个亲弟弟,那么他下回要是见到那个秃驴非把他头上的几根毛拔光了。”
这对于一个文人来说是最大的耻辱。
归闲静想起那天在桑家庄被人搀扶着的老者,是头上没几根头发,就那还挽个发髻。
估计薛老先生认为皇上记仇,要把他抓过去拔光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