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怎么施压?” 赵长安笑着摇头:“夏文阳快黔驴技穷,撕破脸子不要狗急跳墙了。” 三人在市内随便吃了一点东西,就没做停留,开车去北湖沙场。 到了沙场,里面一片热闹非凡,十几辆卡车排着长队鱼贯装沙,而且有源源不断的走,也有源源不断的来。 “夏文阳手里的砂石厂从月初开始就不再欠账,拉走一车沙石就得给一车沙石的钱,所以把客户都赶到咱们这里来了。做沙石生意不欠账,他要是能坚持下来,我服气。” “那是因为这些沙石的回款,最早也得到明年三四月份儿了,他现在不需要长远的利润,就需要现在的现钱。他手里的各项贷款和民间借贷,到明年三月前必须要还两个多亿,他水泥厂那边的工程估计要是再没有注资,最多到下月底资金池子里面的水就烧干了。摊子铺得太大,到处都是要钱的,把蛋扯疼了。” 听到赵长安这句粗俗话,陈月红了红脸蛋儿,看了徐婉容一眼。 而徐婉容这是没有看陈月,也像没有听到赵长安这句粗俗的话一样。 —— 夜深人静,而外面的沙场依然在轰鸣。 赵长安看到已经是夜晚十二点了,就悄悄起床,穿着一个裤头悄悄的打开卧室门。 晚上三人在一楼的客厅说了一会儿事情,赵长安看出来了这两个女人这些天确实是辛苦了。 说话的时候徐婉容直打哈欠,而陈月则是眼睛迷糊,好几次都快睡着了。 他去年腊月的时候过来过一趟,自然知道徐婉容的卧室是哪一间。 通过走廊一头窗户照进来的月光,赵长安走到那间卧室的门前。 轻轻一推,门锁着。 然后他悄悄的拧动了门把手。 门锁就开了。 毫无疑问,这是徐婉容给他留的门。 赵长安心里激动着,想着徐婉容娇俏的身子,漂亮的脸蛋儿,屏着呼吸。 房间的门很高档,开门,关门,居然都没有发出一点不和谐的‘咯吱’摩擦声。 卧室里面一片黑暗,伸手不见五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