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安一眼:“现在高中的同学们聚会都说你是真人不露相,可还真是的。” “说我卧薪尝胆,苦心磨砺,逆境崛起,一鸣惊人?” “说你可真色!” “这群王八蛋,怎么可以这么诬陷我!” 赵长安勃然大怒。 “行了,夸你呢,有啥怒的?” “这是夸么?” “那看你怎么理解,号码!” —— 赵长安和白雪在宾馆不远的户部巷吃了一顿丰盛的热干面和虾饺,和白雪告别去火车站。 结果只买到一张下午三点的票,不禁一肚子的郁闷。 这时候就是说得哭,他也不去江大了,就干脆在火车站周边走马观花的游玩。 到十点的时候,他接到了夏文卓打过来的电话。 “你到登封去了?” “住了一晚上。” “在家里住的?” 电话那边夏文卓的声音还是淡淡的,不过赵长安却能远隔千里就感受到一股杀气。 “没有,就去坐了一会儿,布置的挺不错的,花卉长得也很好,你委托人在打理?” “南秋丽。” 赵长安楞了一下,想了想才回忆起来,就是卖他们这套房子的那个白骨精。 “挺好的。” “你和谁一起去的?” “蔷薇姐,她在登封做一个节目,我路过郑市几次都没有见面,就跑了一趟,我无意中说子啊登封和你买了一套房子,她就要过去看看,看了一会儿我们就走了。” “留了一个女式烟头在烟灰缸里?” 赵长安这才明白问题出在哪里,心里面不禁暗骂南秋丽这个多嘴的小娘皮。 “哦,这个我和蔷薇姐都没有注意,下次再有这事儿,出门的时候我把屋子好好清理一下再走。” “不用你清理,我一个月给她开三千块钱的工资,也不只是让她几天过去一次开开窗户通风,给花浇浇水,打扫卫生和清洁的事情,也是她的工作。” 挂了电话,赵长安摇头笑了起来。 好险! 看来还是女人最了解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