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已经隔了十几代了,但酒红色的头发和黑色的眼睛无论是什么时候,都能把血脉联系在一起。
只不过冰棺里的间桐脏研的遗体,表情明显不是那么安详的样子。
“或许,这也算是让父亲放下执念了吧。”
间桐鹤也看着父亲的遗体,长久的沉默之后,满怀复杂的长叹了一声。
说是他父亲的执念,但何尝不是间桐家每一个成员的执念?
只是现在这执念,总算是放下了。
但.
也没完全放下。
“祖先大人,这一次的圣杯战争,还是要拜托您了。”
压抑,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绪,间桐鹤也深吸了一口气,低下头对着阿德罗松说道。
“我为了什么而来,我自己清楚,只要这孩子在我身边协助我就好。”
阿德罗松倒是没有介意,笑了笑,揉了揉站在自己身边的小樱的脑袋。
“毕竟现在的我,某种意义上也算不上什么‘祖先大人’,而是这孩子所御使的从者而已。”
“那,那个.”
刚刚放下电话走进屋子的间桐樱感受着脑袋上的触觉,有些茫然的眨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