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刺激，给你加点料。”

说着他就突袭了她。“宝贝，现在感觉如何。还烦吗？”她不说话，眉眼明显已经舒展开来。紧紧抱着他像个鹌鹑。不欲看他。他笑了。女人的矫情毛病，得治。用非常手段。

好在第二天，她就完全恢复了冷静。仿佛昨晚那个烦的矫情女人不是她一样。早起做了早餐，小米粥，煮鸡蛋。肉夹馍。她和孩子一人一个，他吃两个。然后他带着孩子们上学，她径直去上班。腊月二十七，有同事请假回老家了。她的父母在这里，也没所谓老家。然后她就被安排了行政值班。第一次被排班。从腊月二十八开始。每天上午，一直到正月初六。说是入党积极分子应该要做的。”她还能怎么办。听指挥就是了。

腊月二十七晚上，她不舍得丈夫离开，直到男人做了承诺，尽快回来。她才觉得心里暖暖的。她和男人说她被安排了值班。工作了这么多年第一次。她很不习惯。她是自由散漫惯了的人。她看起来有些紧张，他只好像哄孩子一样，搂着她睡觉。而她的腿都一直搭在他身上。他的女人貌似心里真的有了压力。

腊月二十八，刘力是下午的车票。正好李晨值班完毕，可以去车站送她。她早晨早起做了早饭，依旧是简单的小米粥，牛肉，鸡蛋，牛奶，拌虾皮葱白。她已经懒得买蓝胖子大罐了。还得泡奶。干脆买蛋白质含量高的鲜奶一大瓶，一家子一人一杯。崽子们已经知道父母的要求，饭可以少吃，但是鸡蛋，奶和分到的牛肉必须吃完。女生长到165c男生长到180c可以不听家长的话吃自己想吃的。

“别惹你妈妈，你妈妈心情不好。你们是要跟我回去，还是我把你们送到姥姥家？”“陪妈妈。”三人异口同声。“不用陪我，我心情不好，万一惹了我，会挨揍的。阿力，把他们送到姥姥家。我要值班。我值完班也要过去的。不过谁要是在姥姥家作死，那就等着挨揍，下学期退学吧。”“听你妈妈的。别惹妈妈。爸爸不在这段时间，保护好妈妈，照顾好妈妈。”她把给丈夫的阿玛尼衬衣，西裤羊绒衫，羊绒裤拿出来，让他换上。他不舍得，说坐车就脏了。“没关系，回来再洗。”他高兴地换上。“你稍等我一下，我给你把秋衣秋裤洗了，也换上。回家要穿新衣服。”于是又多等了一个小时，他又换上了新的保暖秋衣外面是羊毛衬衫，外套羊绒衫，下身是秋裤，羊绒裤，羊毛秋裤。黑色棉皮靴。“会不会有点热，屋里会。但是回家之后不保证。外面套上长款羽绒服，帽子，手套，口罩。给他收拾完了，孩子们自己也把羽绒服穿好了。于是一个去值班，一个送三孩子去太平家园姥姥家过年。

对于带孩子回老家过年这事，刘力给拒绝了。双胞胎孩子小，姐姐面临小升初，路上不折腾了。就他一人回去就行。他轻装上阵，就背了一双肩背包。里面是换洗的内衣和袜子。李晨要求他脏了直接丢掉。他不干。还没坏呢。行吧。她没办法，只好给他多塞了几条新买的让他替换。让他把脏的塑料袋装好带回来洗。

中午她值完班到家花了半小时，“赶紧走吧，别晚了。三点半的车呢。还有三小时呢。晨晨，我不放心你的精神状态。要不，我不走了。”“赶紧走，我没事。我值班时老板和我约了正月初二高三学生一对一，一次1600。因为找不到人，才试着问了我，知道我不回家，下午有空。还问我你有没有空。我说你没空。那就等你回来，有安排物理一对一。一次6000。大概五次课。”看她的精神头好多了，完全不是前几天蔫蔫的样子，他放心了。

一想到要和妻子分别五六天，他就耐不住自己，待柔情蜜意后，“还剩一小时四十分钟了，”他收拾整齐准备出发。身份证带了吗？现金呢？”“带了。藏好了。”他把信封放在了羽绒服的内兜里，用关针别好。然后夫妻二人一同去往南站，南站的人接踵摩肩，没有人穿的不整齐。临上车前，李晨也买了最近的一张票，然后她送了男人之后，再把票退了。近几年只要她去车站，她都这么操作。扣百分之二十的手续费。为了爱人，她觉得值。

“晨晨，不要乱思乱想，我最晚初五回来。我路上抢一下返程票。”“我没事了。之前就是空闲多了，不知所措，你想什么时候回就什么时候回。”她大手一挥，“走吧。拜拜。”“这个死女人，过河拆桥。一有活了，就忘了自己之前黏糊他的劲儿。”

不说刘力一路上抢票争取早点回来陪媳妇儿。单说李晨，送走男人后，她立刻盘算这几天如何过。除了除夕去父母那里。她的白天都被值班占了一半。好吧，她是一名积极的打工人。

她还要整理速记的那些病案到电脑上。对，值班带着电脑。不耽误接电话就行。电话响了，她以为是丈夫，径直接起来，“喂，开车了吗？不用担心我，我好着呢。”“是我。”“啊，你在哪里？没回老家吗？”“今年值班。不回去了。”“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你也值班？”“嗯，每天上午，一直到初六。”“我也是上午。”“这么巧。下午你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