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留下痛苦回忆的房子里的气息。 我和他手牵手慢悠悠地漫步在并盛街头,欣赏商店街的热闹景象。 小吃摊子最热闹的时间,自然不是十月秋日阳光火辣的下午,而是太阳落山后凉风习习的傍晚,一些我下午没吃到的小吃摊摆出各种新奇玩意,我可耻地走不动道了。 云雀恭弥试图提醒我:“等会你还要去竹寿司吃晚饭。” 我敷衍地点点头:“嗯嗯,没关系,点心可以装在另一个胃里!” 我转头就买了两串烤鱿鱼,强硬地往云雀恭弥手里塞了一串:“就这个好了,我看吃这个的人很多,味道应该不错。” 他谨慎地打量了一下烤串,摇摇头去了冰粉摊子。 一无所知的我一口咬了上去。 好辣!!! 云雀恭弥刚刚排队(其实说不上排队,老板认出他的时候大惊失色直接做好了一份提前给他所以压根没等)买好的冰粉被我暴风吸入了半碗,我还没从辣椒粉是毁灭性打击里回过神,两眼泪汪汪:“好辣,为什么这么辣……” 云雀恭弥“啧”了一声:“早说了让你别那么急。” 我“咕嘟咕嘟”把剩下半碗加了桂花糖浆的冰粉灌进肚子里,碎碎念起来:“对对对,我家阿娜达的话最有道理了……” “你刚刚……叫我什么?” 街道上的熙熙攘攘一下子远去,和云雀恭弥相牵的左手一下子被抓紧,加快的心跳声被放大无数倍,一下一下回响在耳边。 “恭弥?” 桂花糖浆的甜味还残留在嘴里,我下意识用自由的那只手捂住嘴,云雀恭弥呼出一口气,牵住我的手又缓缓松开到正常的程度,中指上的指环在这个时候存在感该死的鲜明。 “你在怕什么?” 看这个表现还不明显吗?! 当然是担心云雀恭弥一个激动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 “我……我怕再过一会竹寿司老板要关门了!我们快走吧!” 我欲盖弥彰的举动没被云雀恭弥马上拆穿,他就由着我的动作在喧闹的街道上穿行,被迫群聚带来的强烈烦躁感被一点点压下来。 ※ 竹寿司的老板山本刚今天迎来两位意想不到的客人。 晚上正是店里最繁忙的时候,中午订了两份寿司却忘记取的黑发女人姗姗来迟,身后跟着一个他颇为眼熟的男人——这不是他儿子国中时候的同学云雀恭弥吗? 据说这几年还创办了一个风纪财团,最早的班底就是当年那一批风纪委员,在商业界混的风生水起,同时也不忘父老乡亲,带动并盛经济发展,许多濒临破产的老店都是在他的资助下东山再起,没有沦为旧时光里的残影。 “抱歉啊大叔,中午忘记来取餐了,那单还是算我的,抱歉给你添麻烦了——现在能再来两份吗?” 她的态度极其诚恳,诚恳到山本刚不忍心苛责:“没关系!正好我和店员没吃午饭,那两份也没浪费,我再给你做吧!不多收你的钱。” “真的吗?谢谢老板!”她欢呼一声,赶紧拉过一旁的男人,“你也来道个谢,快说——谢谢老板!” 近看后山本刚可以完全确认来者的身份——草壁哲也没少给任性的委员长大人在这里点餐,没有其他人的时候云雀恭弥偶尔也会留在这里堂食,少年安静吃东西的优雅姿态流露出其极好的涵养。 云雀恭弥有时候还会多带一份离开,问是给谁的也不说,但山本刚猜测是给他的小女友,比较这孩子独来独往惯了,也没有关系特别好的朋友,不是谈恋爱了给对象还能给谁? 山本武国中毕业后的几年山本刚还在店里见过几次云雀恭弥,每次都是很晚的时候,其他客人都走光了只剩下他一个人,点两份寿司,慢吞吞地吃完一份,对着另外一份发完呆后再打包带走,一周两次,总是在星期一和星期四,准时的像打卡上班。 现在的云雀恭弥已然不是当初那个孤身一人的少年,旁边叽叽喳喳和他不住地搭话的姑娘显然是他的另一半,山本刚当然不会煞风景地去问是不是当年那个女孩——万一不是可就麻烦大了。 招待完所有客人正式打烊后,山本刚坐在大堂里回忆了一会往昔,忍不住打电话给感情状况未卜的傻儿子:“阿武啊,你都这个年纪了,不考虑把喜欢的女孩子带回来看看吗?” 突然被催婚的山本武:“……” 电话是公放的,忙完工作正在一起吃饭的彭格列众人听到这话纷纷幸灾乐祸起来,除了部分被突然波及的,比如沢田纲吉。 Reborn“呵”了一声,目光犀利:“蠢纲你少笑别人,
听说爱校的男孩运气不会太差(2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