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吧嗨完之后被正宫查房是致命的(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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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啊。”

我一手捧着脚受伤的云豆,另一只手艰难地撕开猫条戳进笼子里。

一身雪白毛皮的狮子猫伸出爪子——

精准无误的错开猫条,直指近在咫尺的云豆。

“嘿!”

我眼疾手快地躲开这一爪,恼怒地把猫条搁在饲料碗旁边。

“怎么和你云豆哥哥相处的?小猫咪不准说脏话!”

“喵喵喵喵喵喵嗷!”

“你再骂!”

云豆也不甘示弱,拍拍翅膀绕着我飞了好几圈,最后堪堪落在我肩膀上,亲昵的贴住我的脸颊。

“喵喵喵喵喵喵——”

狮子猫骂的更狠了。

我:“……”

我怀疑的目光在它们之间来回游移:“云豆,你不会是和它打了一架吧?”

“打架!打架!”

“咬杀!”

“手下——败将!”

我叹了口气:“你词汇量还挺多……”

云豆骄傲地挺起胸脯,继续炫耀它的学习能力:“流火!流火!”

“在哪——在哪——”

“想你!”

“……”

我当机立断的把它捧走,动作轻柔而不容置疑,手指点在它小小的鸟喙上:“嘘……我知道啦。”

藏在长发里的耳朵不知为何开始发烫。

“流火!”

“去哪——”

“不告诉你。”

就当是,一个小小的惊喜。



从日本到意大利坐飞机需要十个小时以上的时间,出发时还是日头最盛的正午时分,到达后已经是深夜,夜幕温柔地笼罩人群稀疏的机场,来来回回的人们脸上或带着疲惫或带着工作的匆忙,像蚂蚁一样遵循秩序静默地行走着。

而我正想着怎么给爱人带来一个惊喜。

即使是顶级设计师也不可能24小时待命,不但违法劳动法,也违背喜欢睡美容觉的设计师的美学,所以在候机处见到路斯利亚就完全出乎意料了。

“路斯?”

青年半边绿色的鸡冠头在夜色里也十分显眼,橘色边框的墨镜也一如既往的骚气——虽然我很怀疑他出了机场还能不能看见东西。

“Mo~温迪酱——好久不见呀!”

他亲亲热热地凑过来想跟我拥抱,被我下意识闪开后也不恼,笑吟吟地跟我聊天:“呐呐,这么年轻真的决定结婚了?没想到温迪酱是意外的果断型呢~”

我“啧”了一声,把不大的行李包往上抬了抬:“工作的话可以直说啊,其他的另外找时间再聊吧。”

凌晨时分特意守在机场等我可不是因为顶级设计师的职业操守。

“嘛,不愧是温迪酱~对工作真是上心,那就先说正事吧。”

此时的瓦利亚城堡灯火通明——

有着一头足以令任何女人艳羡的丝滑银发的作战队长烦躁地在办公室里处理文件,敲打键盘的动作重到键盘发出不间断的哀鸣。

下属敲开门,毕恭毕敬地小声禀告消息,令他眉头短暂舒展开:“路斯利亚那个家伙找到人了?”

“是的,斯库瓦罗大人。”

“路斯利亚大人让我转达——”

“术师杀手‘Wind’暂无退隐之意,愿意接下这一单。”

我曾经是个莫得感情的杀手。

如果说咒术师是一种进入体制内非死残必须干到退休还要接受老橘子上层指手画脚的糟心职业,那么杀手这种上班时间灵活、报酬高、与人打交道少的职业无疑是上上之选。

——也不是不和人打交道,如果死人算的话。

杀人的咒术师通常又被称为“诅咒师”,二者本质上并无差别,我也不在乎自己头顶上的称号到底是哪一个,我可以是登记在册的特级咒术师七月流火,也可以是专业黑吃黑的诅咒师“Wind”。

但论“工资”的话,后者还要占大部分。

早年我把本家的老橘子小橘子全部揍了一顿不说还烧了祠堂,此后借助五条悟的关系出差异国他乡,已经有三四年没踏上日本的土地,一年365天也就新年的时候偶尔给父母和弟弟邮寄一张贺卡回去,真正回去的次数屈指可数。

所以我的任务明面上是根据海外辅助监督的情报祓除咒灵,实际上走到哪都不忘打开黑市查看情报,顺手宰了一串诅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