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小学教书,侄子在肥皂厂当工人,多么的了不起,以后咱俩少不得要他们帮衬啥的,我心里咋过的去?这回轮到她求咱们了,我可不就一时得意忘形了嘛。”
陈秀梅越说越生气,想起了过去的无数画面。
“哎呀,我也懂你的心思,现在扬眉吐气了,想不看她脸色了嘛。不过这事儿可不好扯上小妹,你听听小妹的安排,咱每一家都给想好了出路,都不差的。”
余国强跟陈秀梅十七八年的夫妻了,还是很懂她的,媳妇儿不是个小心眼子的人,因此他才好好地听她把话都说完。
“再说了,这十个手指头伸出来还有长短呢,家里人多,一碗水端平很难的,小妹提供了这么多的方案,后续就得看咱们自己发展了,其实我都在想要不要接这活儿呢。”
既然陈秀梅话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