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痒得受不了了!”
“再抓就毁容了,看你怎么办,快走,回去洗!”
陆军桥看她只顾着抓脸,赶紧推着她往家走,再这么抓下去皮破了要感染的。
陆青燕被逮住了手,不好动弹,痒得抓耳挠腮的,感觉有千万只蚂蚁在脸上爬。
“好痒好痒……”
“快走!”
陆青燕父女两个拉拉扯扯地走远了。
余娇从暗处出来,在楼梯的转角处远远的望见了几个刚从训练场回来的小战士。
看他们朝着陆青燕父女的方向去了。
余娇很想跟上去看热闹,但是军人的警惕性很高,刚才她也是借助了楼梯间的阴影,加上陆军桥太过关注陆青燕的情况,才没有被他们发现。
不过也够了,陆青燕已经受到了惩罚,余娇转身快步回了家。
还多亏了顾平生的偏心眼子,陈越并没有找到好的房子,他们住的地方就在楼道边上。
只不过这头的楼梯口住的人少,大家一般都从另一边上楼,这边堆放了不少的蜂窝煤。
正好是一个很好的掩护。
余娇回到家,迫不及待地进门看傅战。
“怎么了?娇娇?欺负人过瘾啦?”
傅战看她这表情就知道媳妇儿肯定又干了什么“坏事儿”。
“你知道啦……”
余娇刚刚说去送送顾平生他们,随后就跟着出门了。
她不太想让傅战觉得她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
“这有什么?是我也收拾她,谁让她欺负到你头上了呢!娇娇,你不知道,我都明确拒绝过她了,谁知道她一个姑娘家家的这么厚脸皮,居然还在背后捅刀子,以后咱们搬来京市也不会跟她再有交集,你别怕她,该收拾就收拾她。”
傅战轻笑着,并没有觉得余娇哪里不对。
要是他,这会儿只会做得更狠!
……
这边陆青燕父女二人回到宿舍楼下,见周围没什么人,陆军桥只好自己去接水。
“青燕,你等一下,我上楼拿洗漱用品给你。”
陆军桥看她这样也不好动,只好自己去宿舍拿洗漱用品,本来陆青燕是借口来看刘云的,所以一直住在顾平生家里。
陆军桥和顾江来汇报,带着傅战看病,所以住在临时的宿舍里。
刚跟顾平生闹的不愉快,陆军桥这会儿只好把陆青燕带回了宿舍。
陆军桥刚上楼,陆青燕在水龙头边上强忍着抓挠的冲动,实在受不了了,打开水龙头疯狂地往脸上舀水。
“表姐,你……你这是干什么了?我差点都没认出来?”
顾玉媛跟几个小战士走了过来,看到陆青燕这副模样都惊呆了。
尤其是几个小伙子,实在忍不住,嫌弃地捂住了鼻子。
刚洗完眼睛的陆青燕眯了个缝缝,看到大家嫌弃地捂住鼻子,心里顿时难过起来。
说起来她猪屎糊了眼,刚才没看到她亲爹嫌弃的那样子,不然得更难过。
“青燕,来了,快洗洗!”
这时候陆军桥也拿着东西下来了,正巧也碰到了几人。
“团长好!”
几个小同志立马稍息立正,朝陆军桥行礼。
陆军桥尴尬极了,半天没有出声,结果几个小伙子憋得脸都红了。
“哦哦,你们好,没事儿都回去歇着吧,歇着去!”
听了这话大家点着头,快速地离开了这里。
陆军桥看几人像是背后有饿狼在追他们一样逃跑了,顿时明白了。
这回丢脸丢大了。
“姨夫,你们这是掉茅坑里了么?这也太臭了点……”
顾玉媛捏着鼻子,一边假装扇着,既嫌弃又好奇。
“媛媛啊,这不是路上被乌鸦偷袭了么……”
陆军桥当时没有找到凶手,加上当时他一直在想怎么解决事情,也是听陆青燕说的这是从天而降的粑粑,头顶飞过的乌鸦就是凶手……
“乌鸦屎这么大的么?我还真没见过……那表姐还真是倒霉透顶了,这是被一群乌鸦偷袭了吧!”
顾玉媛捂着嘴,忍不住偷笑。
“你……还不是你爸,出了事也不管我们,只想保住他的官威……唔,八五害惨咯(把我害惨了!)”
陆青燕越说越痒,感觉舌头都捋不直了。
“哎呀,表姐,你的脸怎么越来越红了,你还是多洗几遍吧,本来就没脸,这下更没脸没皮了。”
顾玉媛惊呼一声,一惊一乍地说着。
“你,粑,尼看她,恰度我呢。(爸,你看她,欺负我们。)”
陆青燕生气地控诉着了,奈何大舌头肯本控制不住。
“媛媛啊,你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