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打一个背刺,一个骗,一个偷袭?
你他妈要不要干脆把那些舰载炮瞄准了往老子脸上轰!
这就是最最标准的所谓人生一架了,这架要是不干,我安灏从今往后的人生何来念头通达?
奈何安灏的武德并不富裕,甚至可以说他从空岛时代一路过来就没机会跟谁红过脸,技能点全都点在了后勤和其他技能上了,根本不知道打架是应该先撸胳膊还是先网袖子,绿到发黑的脸红了又紫,心理工作正做着呢,就听旁边的老王嚷了一嗓子:“沧老师搭把手儿~”
嗖的一下。
一个好似浮云般身宽体胖呃.浮云般轻盈的人形物就从他们这边飞了出去。
安灏人都麻了,哥,你他妈是爹还不行吗,人家又是武装改造岛又是公里级舰艇的,你说你一人儿抽风似的冲上去能有啥啥啥啥啥啥——
“嘶!”
刀光如瀑。
在安灏老哥和周围一群闾丘城户口的家伙们口歪眼斜的注视下,以摧枯拉朽般的姿态直接撕碎了一艘1.5公里长的改造舰艇,舰艇厚重如一间间两室一厅大小的碎片如同赤红的子弹一样从另一端飚射出去,根本没有什么刀切面光滑如镜,反而像是有个巨人狠狠地对着舰艇抡起大锤,舰艇中段四五百米长度的舰身尸骨血撒长空,场面惨烈至极。
咱就是说,即使在空岛时代,可能也没多少人能在这样的个人伟力下保持镇定,奈何处于满世界炮火纷飞的硬核隔离状态、以空岛和舰艇为单位的交战双方压根儿就注意不到这么个渺小的身影,直接以为是哪个不讲武德的动用了大规模杀伤性武器。
劈出惊天一刀的老王这边正准备叉会儿腰,等了两秒,发现并没有诸如一群菜鸡纳头便拜口称义父的人前显圣套餐喂到嘴里,反而是落在残存尚且具备浮空能力的舰艇尾部上后径直挨了一炮大当量的,苦茶子都tii快给他炸飞了。
“好好好,这他妈都是从哪儿冒出来的二傻子?”
鼻子都气歪了的王师傅一怒之下怒了一下,他看得清楚明白,这一炮的始作俑者是一座厚重的改造岛,多厚的甲胄不是问题根本,而是在于名字,改造岛人家也是岛啊,虽然有所削减但保留的祈愿力场等防护能力绝对要强出屁都不剩的舰艇一大截,再给他憋一个爆种的机会他也没法劈碎那座岛,除非他能直接隔着十几二十里地蹦到那上面蹦个野迪。
呵。
年轻人不要太气盛,我不治你有人治得了你们。
果然,一溜儿老王再熟悉不过的幽深邪能之火急剧膨胀、接近,短短十几里路就已经达到了堪比改造岛的程度,先是一翅膀扇飞了老王心心念念很中意的那座岛,而后,通天彻地的火焰风暴彻底将战场一分为二。
“吼~”
狗鲲居高临下俯瞰战场,野火恣意的头颅两侧,猩红眸光探照灯似的投射出敲骨吸髓般的饥渴与烧灼感。
整个世界都清净了,老王也羡慕的眼珠子都蓝了,体型不能完全代表战斗力话是这么说的,但某种程度上这玩意似乎好像大概也许是比老子看起来更加具备那么一捏捏的威慑力蛤?
“妈了个巴子的,一群没见识的货”
坏消息是两帮互殴的家伙最终损失人员若干、舰艇一艘、空岛半座,十之八九都不是干架干没的,而是被劝架劝没的,好消息是二者中间的小平台上所有被甩飞的工作人员都及时捞了回来,三个重伤、全部轻伤。
最后,大家的目光都相当之清澈。
在外面在轨道线上不认识李沧是哪个的大把人在,但在跟基地有所关联的编外野地里头再认不出这个脑袋着火的大块头属实说不过去,脸再盲还能盲到分不出霸王龙和铁线虫?
李沧面无表情的不说话,知道的会说他这是社恐犯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考虑杀哪个剐哪个,而安灏作为地头蛇和乙方无论出于任何方面的考虑都势必要直接出面把这事给掰扯明白:“这是要干什么?你们到底在干什么?老子是来挣钱的不是来捡骂的!时不时还得在闾丘给你们专门建座监狱?嗯?瞪大你们的狗眼看看清楚这地方像是有公粮给你们吃的样子吗!”
“他是他们先动的手.”
“你放屁!老子排位置都排他妈六天了,仗着改造岛就往老子脸上碰瓷是吧,你大你有理咋不把你家聚居区直接拉过来常驻呢,今儿就是说破大天去也是老子占理,当哪个是孬的,我跟你讲,老子虞阳基地的,有本事你他妈装了这趟货就别给老子往姆神陆外头走,你他妈准备自己全吃干净吧你,但凡让你们剩下一粒草籽老子就他妈跟你姓!”
“嚯,虞阳怎么了,虞阳本人来说这话还差不多,你算哪根葱,还让老子出不了姆神陆,呵,现在咱就找片没航路的空域练练?”
“你他妈”
这种情况的性质就怎么说呢,就好比灾难发生前某些在公海上做生意的家伙,穿上衣服是工人,衣服都不脱就也可以当强盗,一言不合抄家伙对那种人来说像吃饭喝水一样自然而然,死个把人沉点船算什么,“打”通了路才好走,打不通直接埋这。
断官司的事留给安灏去解决,李沧拧着眉头直刀捅过去:“妇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