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几何时,馄饨车奶奶、大白、阿肥一度都是秦蓁蓁的贿赂和诱拐对象,现在看来,大抵是不需要了吧?
“别打了别打了!痛欸!你你你上次打的都还没消肿呢!”
“我什么时候打你呃”
在索栀绘妙趣横生的目光注视下,心虚的带魔法师阁下声音越来越低,是吧,少女都是很矜持的,人家也没妹指名道姓的说你是用手打的啊。
“很激烈喔?”索栀绘似笑非笑眼波如澜,“那天我不该回家的,感觉错过了很精彩的部分呢!”
“啪~”
颤颤巍巍的一巴掌,捂嘴,放倒,拖走,剪径悍匪无愧于轨道线上的赫赫凶名,整套动作一气呵成行云流水。
馄饨车奶奶笑得眼都眯起来了,很配合且充满童趣的四下观察一番,比了个ok的手势示意安全,蹑手蹑脚的收拾馄饨车,健步如飞的消失,深藏功与名。
是的,得益于李沧以车为单位不遗余力的支持和宣称效应,馄饨车奶奶现在是越活越年轻,轻易二阶段普丑行尸都未必是老太太的对手,能叫她当成是馄饨皮直接擀了,手法估计还非常凶残。
李沧左手秦蓁蓁右手索栀绘,把俩人往三楼沙发上一丢,走进步入式冰箱一通翻:“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就没点提神醒脑能解酒的吗?”
秦蓁蓁:“你确定解酒的东西对你有效果?作为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我承认我一度迷信科学,而现在,我的建议是,沧老师你可以去找玛缇尼斯试试寻求啃树皮和巫术的帮助!”
索栀绘还沉浸在那个响亮巴掌的欢乐中不能自已,小娘皮的奖惩机制属实有些别致,很多对于正常人来说是惩罚的东西搁她身上反而是奖励,李沧根本不需要问都知道小娘皮的回答必定是——
“痛,但我下次还敢。”
秦蓁蓁瞠目结舌不可置信的看着索栀绘像个软体动物似的从沙发一端蛄蛹到李沧身上又搂又抱又亲又摸,舔了舔自己莹润的嘴唇。
“喂喂!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伤风败俗起来了?这可还有无辜的路人群众呢!索栀绘!你这不光是在公序良俗的界限上反复横跳,更是在怀孕的边缘疯狂试探!”
“嗯嗯什么呢”
对着索栀绘的眼神牵丝戏,秦蓁蓁气鼓鼓的像条河豚,眼珠一转:“只有你哦,只有你有异化血脉,但是,知道你和沧老师有了小崽崽会发生什么吗?”
索栀绘抬头:“?”
“古今天下,岂有四十年之太子乎?”
自从初步确定血脉能力的血脉继承制度后,这就是基地人所共知的问题,只是没人会傻到说出来罢了,毕竟“不能生育”的正宫娘娘和娘家可不止武德充沛的爆棚,人娘俩tii几乎已经把“长生”乃至“永生”俩字儿刻进了dna序列和祈愿面板
这你怎么搞?
当然了,持“选择长生就放弃生育是一种公平”论断的无论在基地还是在论坛上都大有人在,更多的人认为,李沧这种家伙的生命层级已经远超可以正常繁衍的生理极限,即使同样具备异化血脉也未必能碰撞出生命的火花。
讲真,这种观点简直和三线尸娘的观点不谋而合。
当初尸娘评判标准可是把和李沧一道儿进入第三条线的所有雌性生物全放在一块儿论的,认为即使李沧肯放下身段下嫁给她,也需要漫长的岁月和足够的运气才能得偿所愿。
索栀绘腻乎乎的哼唧着:“四十年?那七十年的怎么讲?”
“世道可真是变了昂,那种吉祥物王室什么时候都配拉出来当案例了诶,倒反天罡!”
“她只是越喂越饿越菜越爱玩罢了”李沧捏捏索栀绘的脸,指了指桌子,“基地有很多人这样想?不是,解我腰带干啥?”
已经把瀑布一样的长发扎成马尾的索栀绘一脸疑惑的抬起头来,眼中透露着一种秦蓁蓁式的清澈与涣散。
“水!我只是想要茶几上的那杯水啊喂!”
“唔蓁蓁水给他”
“_ノ”秦蓁蓁吞了吞口水,在一些不堪入耳上不得台面的声音中努力维持着自己淡定的形状:“当然很多了,你每天在轨道线上瞎混,动不动失踪几个月几年的,他们当然会乱想,万一,我是说万一呢,到时候你的血脉能力和空岛可是要给幼崽继承的,那绘绘”
“诶呀”
“那些人又不懂别人的血条是个条你的血条是个环喽”
“我只是吐槽而已,没那么严重啦,这种东西,有没有小崽崽,除了教官的心情又影响不到别的什么东西啦!”
李沧脸一黑:“明明我妈的心情才是最恐怖最致命的”
秦蓁蓁深以为然,严重点头:“嗯嗯,那个药超级难喝超级苦的,又苦又涩又恶心!”
李沧好奇:“到底什么药?”
秦蓁蓁脸红了:“就是一些补药啦诶呀你你你你问蕾蕾姐鸭问我做什么嘛”
索栀绘已经攀上去了,下巴伏在李沧肩膀上,头一点一点的。
秦蓁蓁慌的一匹,被填满又喂饱的恐惧再度袭上心头:“你你你你们忙,我我我我先走——”
“不许!”
“耶?”秦蓁蓁手忙脚乱的接住索栀绘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