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沧这才松手。
倒背着被扎在背后的手一解放,那一部分惊心动魄的凸起顿时陷进柔软的大床里,乔莎莎浑身上下泛着玫红,咬牙切齿的放狠话:“你再敢骑在老娘身上试试?你怎么不骑我头上呢?”
“诶?可以吗?”
“死开!”小阿姨的白眼可大了,又嫌弃又勾引,“别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好好好,老娘就当前几天丢的人都是脑子里面进去的水——”
“你干嘛?”
“滚,你滚呐!”
一起滚呗。
“牲口!”
“你个驴曰的狗东西!”
“别别别别”
一束束晨光自彩绘玻璃图案中洒下来,将小阿姨腰窝沁着的汗珠映的如同碎钻。
她的脑袋沉在乱七八糟的被子和枕头中间,闷声闷气气若游丝的咕哝:“别来这一套,一顿饱和顿顿饱老娘还是分得清的,小畜生你给我等——”
“啊!”
“你要死啊!”
“那个狐狸精到底是谁?”
日上三竿。
乔莎莎的戾气早已春风化雨润如酥,像只小巧玲珑的猫一样整个腻在李沧身上,脸贴着胸口:“你的背,脊椎骨怎么又回来了?”
“说来话长,不过这次是好事。”
“真的?”
“真的。”
“哦”小阿姨懒洋洋的也不想再问,声线沙哑得恰到好处的韵味十足,忽然支起身子,嘶的一声又倒回去,“什么时候了?现在什么时候了?外面!外面外面外面!”
“狗腿子别的或许不行,粪坑摔跤再擅长不过,放心吧,这里没人能熬过它们”
“可是那棵树那里,死掉了好多,被屏障包裹得像是罐头一样!”
“没有死,只是物理形态被迫改变了而已。”
“哦”被子一阵蠕动,乔莎莎眯起眼睛,有水润的微光在里面流淌,声音断断续续,“小畜生,也不知道说几句软话,只晓得顶撞姨姨,你可真是个混账啊你!”
“小阿姨,你这会儿说这话多少有点昧良心了吧,它真的合适吗?”
“嗯嗯,姨姨偶尔也会觉得不合适呢,削掉一点?”
“?”
李沧瞳孔地震,因为卧房的门突然开了。
乔莎莎挑衅的眨眨眼:“我按了铃的,锦心过来送杯水而已~”
“不是这”
“拿过来啊!”
“哦”
傅锦心面红耳赤,全程专注的盯着地面和托盘,一步三颤额头见汗,好不容易走到床旁边,颤颤巍巍的把东西放到床头柜上转身就准备跑路。
一声脆响:“啪!”
然后惊呼:“啊!”
乔莎莎坏笑着从傅锦心背后把纤细白皙的手臂缩回来,伸到她面前:“嗯哼,倒,倒一杯嘛!”
“哦哦”
水当然洒的满柜子都是。
倒水都倒不明白的傅锦心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居然用余光撇了一眼近在咫尺的乔莎莎,明明隔着被子,却好像什么都看到了,又好像什么都没看到,腿儿软的恨不得把地毯当云彩踮着
落荒而逃。
李沧直呲牙:“我说小阿姨——”
“说什么说,上次怎么跟你讲的,对牛弹琴,得了便宜还卖乖,她心里比老娘还乐意呢,哼,要不要姨姨再把她叫回来,你猜她还会不会来?”乔莎莎似笑非笑,又一个娇媚的白眼飞过来,“欸,刺激不?”
“小阿姨,你还好这口?”
“你不是吗?”小阿姨眉飞色舞,“便宜你了,一个给你吃一个给你看,怎么说怎么说,她们也会这样吗?”
“”
小阿姨你果然还是太年轻,恐怕无法想象那几个货人均自爆卡车的炸裂程度。
我,李沧,受害者。
很刑。
李沧的表情或许很容易让人误会什么,小阿姨也似乎对这个诧异中带着诡异的神色格外满意,捏了捏他的脸:“乖哦,不过不许得寸进丈,锦心这孩子很单纯的,不然也不会年纪轻轻就瞎了眼,当初我就知道她看你眼神都不对,姨姨呢,势单力孤,你,可懂?”
“小阿姨你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自信的?”
“晚上卸妆对着镜子顾影自怜的时候!和锦心一起做全身保养发现自己要比她多好几道程序的时候!每天早上起来穿衣服的时候!”
“不是应该感慨自己的富有吗?”
“老娘咬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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