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温婉的面孔,用两只手托着好大一个针筒:“大郎,撅屁股”
“孔、孔姨?什么鬼啊,你不要过来啊...”
孔菁巧满意的看到李沧的屁股鼓起一个圆润的弧度,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我有那么老吗?怎么就孔姨了?”
李沧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正在一间超大超豪华的教室里。
讲台上身材极其爆炸颜值相当在线的老师正在用玻璃柱狂敲不锈钢盆以平息教室的喧嚷,一抽的,传出隐约的哭泣声。
“?”
屁股隐隐作痛,李沧心有余季,这又是个什么西洋景儿?
犹豫半晌,伸手拍了拍她:“喂,你怎么了?”
女生抬起头直起身,露出一张眼泪湖满的脸和海纳百川的广博胸怀,李沧猝不及防吓了一跳:“大,大雷子?你怎么也在这?”
厉蕾丝怔怔的看着他:“我当然上大课啊!”
“等等,你没去阿美莉卡看病?”
“你才有病呢!”
“那你...”
“呜呜呜,索栀绘要和我分手,她居然要和我分手...”
“嗨,多大点事儿啊,不就是分个手吗,你和索”李沧习惯性的噼手过去,像个哥们似的搂住大雷子,“等等!你和谁分手??!”
“你干嘛!”厉蕾丝拍开李沧的爪子,拿了块湿巾在被搂过的地方又蹭又擦的,“不是我和谁分手,是索栀绘!索栀绘要和我分手!呜呜呜!”
又哭上了,梨花带雨。
李沧目瞪口呆的看着化身林妹妹的大雷子,半晌,才喃喃的问:“那个,大雷子啊,你...还认识老王吗?”
“钟建章?”厉蕾丝抽抽搭搭的露出满是狐疑的半只眼:“提他干嘛,那人不是被开除了吗,假惺惺的,高中毕业那天,可是咱俩带着教导主任到宾馆把他和教导主任老婆堵了的!”
“咱俩,和他,是发小吧?”
“发小个屁,高中同学而已,那个人坏透了的,蔷蔷她妈差点被他给...”
李沧沉默半晌,避过讲台上老师的视线:“那个,你帮我请两天假成不,我好像...呃...感觉不太舒服...”
“你有什么大病?怕不是想逃婚吧?”
“啥?”
“要死了你?你和我妈的婚礼啊,整个系都通知到了,饶其芳就差把喜帖发满整个盐川了?”
“我擦?我特么还上高中呢我结什么婚!再说那可是咱妈!”
“你高中都毕业两年半了高锤子中呢!”厉蕾丝似乎被李沧的无耻震惊了:“咦!李沧!你这么变态的呢?话说你俩平时爱怎么叫怎么叫爱怎么玩怎么玩好吧,别老拿出来恶心我,当初可是说好了的,我帮你追我妈,你帮我把索栀绘骗...约出来...呜呜呜...你倒是美了...她现在要和我分手...呜呜呜...姓李的你个大骗子...都怪你...你不是人...”
“不是,我刚才在校门口被老王打进校医室来着,孔姨,孔菁巧你不认识吗,她是咱一中校医室的大夫啊,给我锥那么老大一管子麻药!”
“李沧你真病得不轻!这里是盐大!再说盐川一中校医室哪儿有什么孔姨啊,那个校医小姐姐可年轻呢,而且人家就叫筱漪,太筱漪!”
“我...”
李沧发现自己又出现在酒店礼宴大厅的台上,左手边几桌坐着盐川一中的同学老师,右手边几桌坐着盐川大学的同学老师,还能看到身着伴娘服跑来跑去忙得像陀螺一样的厉蕾丝,以及满场追随她移动视线的色中恶鬼们。
他真想嚎一嗓子那是你们能看的节目么,眼珠子都tii给你们挖了!
旁边正在做准备司仪却一把将他拽了个趔趄,毫无反抗余地,以至于李沧茫然盯着她、盯着自己,我李?大魔导师?沧,魔武双修,怎么会鶸成这个鸟样?
“呵呵,看来我们的小新郎有些紧张和怯场呢,大家看他这汗流的哟...”
台下一团善意的哄笑。
“金,金姐?”
金玉婧拧着眉头仿佛有些愕然,敷衍几句宾客,撂下话筒把李沧扯进准备室。
“李沧!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
“我跟你说,咱们可是有言在先,只要你保证饶其芳不再打扰我和厉哥,那几套大平层和公司就是你们的,为了疏通关系我可都找到杨亦楠和索明非头上了,你知道我费了多大力气吗?”
“呃...”
“他们人就在台下坐着呢,别想着狮子大开口,你一个自幼失怙的毛头小子,她一个不知哪个犄角旮旯小山村里钻出来的穷酸女人,什么都不会什么都不懂,大几千万上亿还堵不住你们的嘴?”
“啊?”
“我真的已经仁至义尽了知道吗!”金玉婧呵了一声,“你小子还真是让老娘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