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点是什么,在你打断之后才能礼貌地去提醒对方,让对方可以续上被你打断的话茬。〞
但很可惜的是,我听到一半就听不下去了,也记不下去这场荒嘐的演讲。」路明非说,「我觉得我也没必要去记住他,因为面对这种可笑的发言我根本不需要待以礼貌。「
「可说回来。」路明非抬头吸了口气,「即使不情愿,但我现在还是要按着这个话题说下去,有关调查组的发言人,安德鲁?加图索先生对我的朋友林年是为纯血龙类「的严重诽谤。〞
「我认识林年的时间不长,只有短短几年,但也比在座各位大部分的人要多得多,且深刻得多。」路明非低下头扫视一周,「我的意思是在座的各位,没有人比我更懂林年。〞
没人反驳,就连狮心会中坐着的苏晓樯也没法反驳,因为总体从相处时间和聊天的话语次数来看,在场的人中没人比得过路明非。就算苏晓樯是林年明面上的女朋友,如果关系指数可以被量化的话,那么路明非一定会在苏晓樯之上,这是苏晓樯都没有自信去攀比的。
「路明非。是吧。」所罗门王低头看着台下的路明非,「你是卡塞尔学院学生中唯二的,S,级学员,你应该明白在现在这个环境下,你的发言和立场意味着什么。」
「我愿意对我今天站在这里所说的一切负责。」路明非抬起右手说。
所罗门王点头,表示认同,所以接下来,他会认真对待路明非说的每一句话。「首先我要对整个听证会道歉。〞路明非放下右手,呼了口气,面露抱歉,「我不该咆哮公堂,就算是听见有人信口开河,狗血喷人也不该说脏话。毕竟被狗咬了总不能咬回来,不然就得一口都是狗毛了。」
芬格尔和副校长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噘着下嘴唇一副煞有其事的模样鼓掌认同路明非的自省。
「我接受你的道歉,但我要提醒你接下来的发言禁止含沙射影攻击调查组方。」所罗门王说。他可以接受偶尔的修辞攻击,因为他视以为语言的艺术,但如果一直如此的话,所谓的听证会就变味了,这毕竟还是一个严肃公正的场会,不是拐弯抹角用语言的陷阱和讽刺来争得所谓「上风「的游戏场。
听证会最终看的还是证据,不是玩笑般的吵闹。
「对于调查组发言人的质疑,价似乎有不同的见解。」所罗门王问。
「当然。」路明非点头,他看向安德鲁脸上充满了不满的神色,「说实话,我才跑到会议厅的门口,
就听见有人在大放厥词,进行人身攻击以及子虚乌有的诽谤,当然要站出来制止这种恶毒的行为。〞
「子虛鸟有?「安德鲁轻轻笑了笑,「林年的异常是有目共睹的,希尔伯特让?昂热不择手段的屠龙思想也是众所周知的蓄养一8恶龙来杀死其他的恶龙,这种行为听起来匪夷所思,但却是相当合理的。罗马神话中的罗慕路斯和雷木斯正是被养父母收养培养成了他们的亲叔叔的敌人,最终他们也的确杀死了阿姆里鸟斯这个名义上的叔权,中国唐朝的李靖也收养过敌人叛将安禄山的两个儿子安重荣和安重诚,这种事情并不新鲜,只是太过大胆,超过了所有人能承受的极限罢了。」
「所以呢?这证明了什么吗?「路明非盯住安德鲁,「我发现你这人举例子,引经据典是一套接着一套的,就跟我以前的一个同学一样,说话三句不到就扯历史上的例子来佐证一件事的正确性和可靠性。
路明非看向所罗门王说,「我不会针对调查组的诽谤进行所谓的辨证,因为在法庭上一直都有一个公认的道理,叫谁提出谁举证。谁提出的指控,谁就需要提供证据来支持这个指控。被指控方有权进行反驳和辨护。〞
安德鲁皱眉,路明非面色如常,「就像如果有一个人诬陷我猥衰了他,他一直强调我和猥亵犯的共同点,比如长相穿着和以往的行事作风,但我们真的可以以此来定我的罪吗?「
「不能,他需要出示证据。历往的行事作风以及当下长相穿着都无法成为此案的定罪推论,不然就会陷入疑罪从有的偏颇视野中做出错误的判決。」所罗门王秉持着法理公正给出了答案。
「好家伙,做了功课才来的。」芬格尔没忍住小声赞叹。
「不过他的观点还真是对的,疑罪从无,谁提出谁举证,这都是硬道理。我们好像不知不觉陷入对面的话术诡计里了。」副校长却是看见了更多,皱眉说,「你有没有觉得一些不对劲,调查组的那个安德鲁说话的说服力是不是太强了,强到让我都不经意忽略了一些真正关键的细节。」
「我不知道…再看看吧。「芬格尔小声说,他看向安德鲁眼中已经起疑了。
在发言的场地上,路明非还在稳定输出自己的观点:
「同样的道理,调查组经由林年过往傲人的战绩,以及无畏的作风来进行定罪,还定的是与这些毫无关联的‘异种罪,,我认为这是极其不符合法理,纯属流氓的做派。〞
「我不会举证证明林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