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其密度暂时小于水体,再用风水术隔绝江水的‘上’和‘下’形成独立的流动环境什么的....风水师那些东西总是复杂得很。”大副说,“总之这片龙血污染的水域暂时保留了下来,对外的解释是入生物侵的红藻类水植导致的,为了清理这些龙血正统可是斥巨资搞得焦头烂额的,还得时常防备长江上下游出现被龙血污染的鱼类生物。”
“总之,这片污染水域暂时成为了我们的定向锚。”恺撒摇了摇头说,他并不关心正统该如何处理龙血污染的情况,就跟执行部从来不管清理部门如何解决他们的烂摊子一样——他们总是奔赴在制造下一个烂摊子的路上,并且乐此不疲以为使命。
“既然现在已经看到了红色,那就意味着我们到地方了...该停船了,希望别有更多的东西来干扰你们下潜了。”大副将前进四的档位减到正常航行,北川舰船舷周围的浪涛稍缓,但狂风暴雨依旧,只是时不时溅到甲板上的江水成了触目惊心的暗红,就连泼洒在船长室观察窗上的水流也成了红色。
“非下潜小组远离甲板,做好隔离措施,提防江水内的龙血污染...总之不想回去后发现多长几只手或者几片鳞片的小伙子们离船舷远一点。”大副用通讯器向着整个北川舰通告,“下潜小组请各就各位...我们已经到地方了。”
“另外,就当是给我透个底,让我知道我到底该不该提前写留给我老婆的遗书。”放下通讯器后大副看向一旁的恺撒夹下嘴边的雪茄,“你觉得你这个朋友有几成把握搞定水下的大家伙?”
“你认为呢?”恺撒看向大副想了想反问。
“在刚才哪些事情发生之前我根本不会想问你这个问题,而是只会问你有没有带笔和纸。”大副耸肩说,“但现在我觉得我还可以问一问。”
恺撒注视了一会儿大副,然后伸手大力地拍了拍这个老男人的肩膀,笑了笑,“相信我...每个人在第一次认识他的时候都会像你一样问出这个问题。”
“你也是?”
“我也是。”
“那么现在呢?”大副问。
“现在我学会不再问这种问题了。”恺撒吸了口雪茄向着血水滔天的观察窗吐去淡淡地说,“你只需要把底舱的风暴鱼雷准备好,射进龙王的肚子里去就行了。这是我们该做的,也是必须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