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儿,我回来啦。”
没过一会儿傅战就回来了,一到家就开始往余娇这边凑。
“哎呀,洗洗去,全是臭汗,你们大冷天的训练还这么累啊?”
余娇嫌弃地把傅战往旁边一拍,喊他去洗漱,这都三月了,天气已经有所缓和,只不过山里早晚温差大,晚上还是接近零度。
“嘿嘿,也不是吧,今天看大家精力比较旺盛,多训了会儿,我去洗洗!”
“呐,我给你买了新的衬衫,下午有军嫂来串门子,我烧了热水,快去洗。”
余娇说着就把傅战推向了灶房。
“媳妇儿,你真好!嗯?这个围巾也是我的么?”
傅战很眼尖地发现了放在一叠衣服上的灰色围巾。
“额……那个,我第一次打围巾,有点丑,你别嫌弃哈。”
余娇有些不好意思拿出来,这才放在衣服上等他自己发现。
“好看,哪里丑了,我可喜欢了,媳妇儿~你对我太好了~来,亲一个!”
傅战把柔软的围巾拿在手里翻了又翻,简直爱不释手,要不是一脖子臭汗,他都想马上带上试一试,说完就要往余娇这边凑。
“好啦,先去洗洗!”
余娇被傅战夸张的赞美说得都不好意思了,红着脸赶人。
“好嘞!”
傅战也不扭捏,快步走向了灶房,之前为了余娇来方便洗澡,他在灶房边上搭了个临时的小屋。
……
“媳妇儿,我们去食堂吃晚饭吧,今天我把那群兔崽子收拾了个彻底,等会儿没人敢胡乱开你玩笑。”
傅战洗完澡一身热气地出来,骄傲地说着今天自己的战果。
“头发擦擦,春天晚上还是凉的。”
余娇拿着毛巾凑上去,结果傅战不客气地低下了头,凑过来让她擦。
余娇简直哭笑不得,一边擦,一边问:
“对了,林菀你知道么?你们三连副连长的媳妇,她家是咋回事儿啊?”
“嗯?媳妇,你一下午搞得挺清楚的嘛,你说钱衡?我也不太清楚,好像平时也不怎么说话,斯斯文文一个人,不过好像是从京市调来的,之前以为是平调,也不晓得最后是为了啥,还给降了半级。”
傅战想了想,感觉这人存在感有点低,一时没啥说的东西。
“那就奇怪了,他媳妇好像比较高调,城里来的军嫂为什么都捧着她啊?”
傅战这么一说,余娇就更加好奇了。
“这个好像我知道,据说她小姨好像是京市哪个将军的夫人,她可能仗着家里关系硬吧,是不是她给你气受了,明天我就收拾她男人去!”
傅战说着说着脸就黑了,媳妇儿第一天来就有人敢欺负她,这还得了?
“没有啦,我就好奇问问他们的关系,我了解一下。”
“不过媳妇儿,你也别难过,我跟你说钱衡他妈就是个泼皮无赖,以为是儿媳妇把儿子拐到我们这里来的,还弄得降级了,之前还跑到我们部队来闹,非要两口子离婚,喊儿子回去娶她村上的女人,再生两个娃。”
傅战想起了前一段时间的闹剧,正好说出来给媳妇出口气。
“也就是说这个钱衡攀上了一个高枝儿,结果也并没有什么用,还是被贬过来了?”
余娇一下子抓住了重点。
“好像是这么回事哦……”
傅战想了想还真是,调令是从京市下的,还真不晓得是什么情况,一时也有些疑惑。
“那二连长呢?他咋样啊?他媳妇好像咋咋唬唬的,怎的孩子那么胆小怕事?”
余娇也只是提个话头,具体的让他们男人去查吧,一下子又想起了李云芬,顺口问了句。
“二连长啊……王尚,挺虎的一个人,是个大块头,儿子怎么会呢,不过去年好像大病了一场,都有大半年了,当时王尚还来借过钱,具体的我就不知道了。”
傅战很少关注人家家里的事情,也只晓得个大概。
“哦,那应该是发生了什么……”
余娇一时也说不准,大半年前林菀夫妇来了林县,虎子也是大半年前生病后性情大变。
这大半年前发生了什么?
两者之前有什么关系么?
余娇一下子也没了头绪,干脆就不想了。
“好了,头发干得差不多了,咱们去吃饭吧。”
余娇摸摸傅战的头,感觉差不多了,收拾完就准备出门了。
“等一下!”
傅战想了下,把余娇织的围巾围上,还给自己裹了好几圈,确保大家都能看到,这才牵着余娇出了门。
余娇看他这副孩子气的模样,简直哭笑不得,但也没有反驳他,随他去吧。
男人至死是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