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说这个?”
苏清清回过神来。
她解气地说:“嫂子,我来是想告诉你,肖春颐昨晚上跟男人私会,被人偷拍不说还打了一顿,今儿个,我还听说陆伯伯都直接跟那女人断绝关系了。”
她哈哈大笑,“而且我还听说了,那女人的老相好到医院去,对陆伯伯说,知道那女人屁股上有红痣,哈哈哈,笑死我了,这老女人这么坏,这下够她受的了。”
苏清清说的这些,正是厉云霆刚才打完电话,想要告诉她的。
不料,让这臭丫头抢先一步了。
不是他亲口告诉她,心里还挺不爽的。
不过肖春颐的下场,却让他觉得解气!
而且,这才刚刚开始而已!
纪成双诧异极了。
她抬起眼,望着厉云霆。
那眼神似乎在问:惊喜指的就是这个?
厉云霆望着她,眼神幽深漆黑。
他看懂了她眼里的意思,默契地勾起薄唇,极轻点了下头,算是回答了她的问题。
得到答案的纪成双不淡定了。
此刻也顾不上苏清清。
她心脏一阵悸动,有股说不出的惊喜。
像是陷入黑暗,终日郁郁,心头永远堵着堵着的感觉,被他一下子驱散开来,令她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
她鼻子一酸,眼圈也红了。
她垂下眉眼,强忍泪意,问:“都是你做的吗?”
没由来的一句话。
苏清清懵了。
厉云霆却明白她的意思,低声道:“我说过,会给阿明一个交代。”
他声音温和有力,让纪成双心里一暖。
这一刻。
她在他身上,感受到极致的安全感。
她抬起潮湿的眼眸,望着他,感动地说:“谢谢你。”
厉云霆伸手摸了默她的脸颊,深邃漆黑的眼眸极是温柔,“现在说谢谢,还太早了,她的死路还在后头。”
言下之意是:这才刚刚开始,还有肖春颐受的!
纪成双欣慰点点头。
她信他,一定会说到做到。
因为比起阿明的死亡,只让肖春颐仅仅挨个打,名声扫地都只是小事。
但他既然这么说,就还会替阿明讨回公道。
他给了她一个很明确的态度,她心里已经很满足。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
听得苏清清云里雾里。
但她没有多问,气呼呼道:“货车司机当场死亡,也算是自作自受了,嫂子,你这段时间千万要好好养伤,不然我妈回来要是知道了,一定骂死我哥。”
纪成双莞尔一笑:“有佣人照顾我,又有你哥陪着,这件事就别让姑姑知道了,免得她担心。”
最近厉婉心人在国外,参加一场珠宝营销研讨会,身后代表的是整个苏家。
她不想因为这点小伤,让她担心分神了。
又陪着她聊了会儿。
快八点的时候,苏清清才离开。
聊天过程里头,她大多是痛骂肖春颐、安柔母女。
也时不时把货车司机骂一顿,她才觉得解气。
这也让纪成双心里感到温暖。
同时心里更加确定。
她这个表姑子,是真心实意对她好。
将近九点。
厉云霆去卫生间打了盆水。
端出来,放在床头柜上,把床边的帘子全都拉好。
眼看着他把毛巾放进水里,浸湿,又把毛巾捞起来拧干。
纪成双猜到他要做什么,脸瞬间红了红。
她眼角下方微微发红,尴尬地说:“让李婶来吧。”
厉云霆眼眸深邃,睨着她粉扑扑的脸蛋。
他唇角勾着,似笑非笑道:“李婶还能有我了解的身体?”
说完,他单手解她衣服上的扣子。
动作利索得她甚至没反应过来。
身上一凉。
衣服被他一分为二,露出身上白皙娇嫩的皮肤。
纪成双的脸更热了。
一阵滚烫蔓延,红到了脖子根。
虽然三年夫妻,做了最亲密的事。
但大多数都关灯,反而没现在这么‘直白’。
如今下了床。
身体这么坦然相对,还是会觉得羞涩。
厉云霆手拿着毛巾,落在她身上,轻柔地擦拭。
水温刚好,毛巾的温度也正正好。
他动作很温柔,擦得很细致,眼底压着一抹疼爱,“以前都是你照顾我,现在轮到我来照顾你了。”
纪成双鼻子酸溜溜的。
三年前,厉云霆手术换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