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水剑宗是他们的附庸宗门，想灭就灭吧。”李莺淡淡道：“有他们后悔的时候。”

法空道：“看来并不是春水剑宗所有弟子都是魔宗的，仅仅一小部分。”

“你要插手吗？”李莺道：“你难道要管遍天下的闲事？真要做一个菩萨？”

“那倒不是。”法空摇头：“只是觉得他们有点儿冤。”

“他们冤？”李莺发出一声冷笑：“你不是无所不知嘛，怎不知春水剑宗是什么货色？”

法空好奇的看她。

李莺冷冷道：“他们死有余辜，没一个无辜的。”

法空越发好奇。

李莺道：“他们的春水剑是玄妙，可是他们的春水神剑是有捷径的，你可知道？”

法空颔首。

当初便有春水剑宗的高手白敬谦准备拿下李莺，被自己破坏，现在想想，李莺恐怕早就有所防备。

春水神剑有捷径，是采补之术。

李莺道：“你还要给他们申张正义？”

法空摇头道：“他们虽然通晓采补之术，可毕竟并不是所有人都施展了此术。”

“如果不施展，春水神剑便不能圆满，更不能精进。”李莺发出一声冷笑：“但凡修炼春水神剑的都挡不住这诱惑。”

“包括你们的人？”

李莺冷笑道：“他们也一样的该死。”

法空摇头叹一口气。

李莺这显然是要把魔宗潜藏于春水神剑的暗谍也一块儿杀掉，可谓是狠辣。

这般是极为犯忌讳的。

之所以如此，是因为李莺对采补之术的深恶痛绝，看来春水神剑的采补之术太过霸道，是害人性命的。

他双眼忽然变得深邃，李莺冷冷瞪着他，毫不示弱。

法空很快收回目光，微垂眼帘。

李莺道：“我如愿以偿了吧？”

“这是你想了很久的吧？”法空道：“处心积虑，借刀杀人，一箭双雕。”

李莺冷冷点头：“你要破坏吗？”

法空慢慢摇头。

自己确实不是菩萨，春水剑宗的死活确实不必自己闲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