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生袁容驱逐出考院!”刘三吾一开口气道。
朱标笑道,“呵,何事惹得刘三吾大学士,孤王可很少见你般生气。”
“殿下,袁容狂妄无礼,不尊考官,于考场之上埋头苦睡,扰乱考场……恳请殿下,将袁容逐出考院
!”刘三吾义愤填膺。
“哼!扰乱考场从何而来?袁容睡觉是打呼了还是说梦话亦或者有梦游之症?他如何打扰到其他考生?”
朱标还没开口,凌汉已经发出三连问。
“狂妄无礼?不尊考官,又是从何而来?疲懒蠢笨考生考生睡觉尚且不会问罪,更况袁容乎?”
刘三吾正义凛然道,“入场而不考乃为不尊教化,朝廷集全国之力统筹,天下学子心中圣地,岂是他床榻之所?”
“科举接连十余日,考生随身携带干粮、被褥不就是为了休息?”凌汉皱眉,一张脸铁青。
作为曾经最恨李余的人之一,他无比清楚刘三吾的心理,打不过李余我就找你徒弟出气!
因为凌汉面对李余很多时候也是这种状况。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