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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中。
基本上都是村里的人,他们一个个叹息:“唉,这二狗子还真不是个东西啊,把家里的东西都输光了,亏了他老子留下来的基业。”
“本来多大的房子啊,愣是被他给败光了。”
“让自己的老婆孩子搬到猪窝里去住也就算了,现在好不容易拆迁了,就赔了这么点钱,结果他又回来要钱了,真是个畜生!”
“谁说不是呢。”
“其实小翠这姑娘挺好的,都被二狗子把家给败成这样,还一个人拉扯着孩子,前不久这孩子生病,小翠四处借钱。”
“差点孩子都保不住。”
“那段时间二狗子不回来,现在拆迁了,小翠的手里又有钱的时候,他才冒出来,这样的狗东西怎么不被老天爷给收了啊。”
秦川跟黄严听着人群中的议论,也有些诧异。
如果真要像他们说的那样。
那这个叫二狗子的,还真不是个男人。
黄严带着秦川已经挤到了前面,恰好看到一名看上去近三十岁的妇女怀里抱着孩子,不断的哄着,孩子也在哭泣,可在她的对面,却有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
男人头发很长。
而且眼眶微陷,面黄肌瘦,黑眼圈极重,就他这样的人一看就是个赌徒。
还是个运气差到极点的赌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