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了这块徽墨的真实性,所有人也都重新落座,但他们的脸上都是跃跃欲试的表情,还没有开始竞拍呢,就已经搞得这么热血沸腾的了。
估计真拍起来,那绝对是一场惨烈的厮杀啊。
“好了。”
“既然各位老板都已经确定了这块徽墨的真实性,那咱们话不多说,直接开始竞拍,底价二十万,每次加价不得少于一万。”
“二十一万。”
“二十三万。”
“二十五万。”
“五十万!”
“……”
别人那边才刚开始,黄严一下子就喊了五十万的价格,这让会场当场就冷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黄严的身上。
这货不对头啊。
哪儿有他这么竞价的啊?
好歹你也让别人过一过竞价的瘾呗。
哪怕是给点参与感也好啊。
黄严似乎早就习惯了这样的场合,一脸的淡定:“看什么看,这可是拍卖会啊,你们再不喊价的话,就是我的了。”
泥马!
要不是他们看黄严是真的将物件往自己兜里揣的话,他们都要以为这货是安排在这里的托了,简直他不是人了。
终于。
经过他的提醒,又有人开始喊价了。
这可是一块正宗的徽墨中的油烟墨啊。
而且还是宋朝的。
五十万的价格,是真心不高。
“五十一万。”
“一百万。”
“五……卧槽……”
别人刚准备叫价,甚至都有人把五字都喊出来了,结果黄严一下子就把价格飙升到了一百万,愣是让别人把后面的话给憋了回去。
这踏马。
还能不能玩了?
秦川此时都是一脸无语的看着黄严,忍不住道:“严哥,你以前参加拍卖会的时候,都是这么叫价的吗?”
“对啊。”
“有什么问题?”
“不就是价高者得嘛。”
“再说了,千金难买我高兴,只要是我看上的物件,花多少钱值得,我心里有数不就行了,听他们一万两万的喊,得喊到什么时候?”
好踏马有道理。
只是。
你就不怕被人打的?
“一百万,还有没有人叫价的?”
“一百万一次。”
“一百万两次。”
“一百万三次,成交!”
“恭喜这位先生。”
随后就让人将徽墨送给了黄严,黄严也很爽快的刷了卡。
等他们都完成交易了,众人这才回过神来。
随即他们心里就开始后悔了。
这块徽墨的价值绝对不止一百万,如果让他们这样叫下去的话,就会有人不断的突破自己的心理底线,一次又一次的把价格抬高。
或许是所有人都已经习惯了这个节奏。
所以才导致他们恍惚间,就已经完成了交易。
亏了!
“
“这是一副观瀑图。”
“疑似唐寅之作,起拍价三万。”
好家伙。
这话一出,全场都沸腾了。
好吧。
并不是他们在惊讶这《观瀑图》是唐寅之作,而是这幅图本身就是个赝品,因为真正的《观瀑图》根本就没在龙国。
在M国的牛约博物馆珍藏。
而且。
真正的《观瀑图》也是一副扇面画,而不是这样的。
这些事情,对于他们圈子里的人来说,也并不是什么秘密,毕竟入了这个圈子之后,关注的东西也会更多,特别是一些国内没有的。
怎么说呢。
可以说是热爱。
也可以说是一种情怀。
一旁的黄严没好气道:“就这也好意思说是《观瀑图》的真迹呢?”
“哪怕只是疑似,就不能这么用。”
“不仅如此。”
“看看这上面的画工,一看就是临摹出来的物件,虽然能看出唐寅的种种痕迹,但假的就是假的,哪儿有什么疑似啊。”
“别说三万了。”
“就算是三千我也嫌贵啊。”
“如果是三百的话,我倒是还可以考虑考虑,拿回去藏起来偷摸的看看唐寅的那些痕迹,都不好意思拿出来给人看的那种。”
“丢不起那个人。”
“……”
秦川看着义愤填膺的黄严,不免有些无语。
不过。
他说的也都是所有人的心声。
这整得大堂经理在上面还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