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
杨宝摇头:“不是,他就是个小喽啰,但堵我的倒是他。”
门外那哥们留着个爆炸头,满脸的嚣张,一只手揣在兜里,另一只手夹着一支香烟,歪着脑袋盯着杨宝,嘴角勾勒着放荡不羁的微笑。
“没错。”
“我就是要堵你,别说堵了,我还要……哎呀卧槽……疼……”
他这装逼的样子,让守在门口的钱锋看不下去了,一把拽住他的头发,直接薅了进来,二话不说就是一顿暴揍,疼得他不断发出惨叫。
这一变故,直接把守在门口的人看呆了。
他们对视了一眼。
其中一人有些惊愕的道:“那个,兄弟,咱们大哥是不是被人揍来的?”
“好像是吧。”
“那我们要动手吗?”
“你动手试试?”
安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找了柄匕首捏在手中,架在了那哥们的脖子上,这可把他吓得不轻,浑身都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感受那匕首上传来的锋锐,他连咽唾沫都不敢。
只是皮笑肉不笑的开口道:“姐,我……我就是说说,我不认识他。”
“对。”
“我就是来凑热闹的,我现在就走。”
安兰冷漠的目光看向其余几人,别看有二十几人,但他们面对安兰的目光时,莫不是被吓得转头就走,还要做出一副来看热闹的吃瓜群众样子。
一下子人就走光了。
这还玩儿个屁啊?
“滚!”
“好嘞姐。”
“我现在就滚。”
安兰收回匕首,那哥们转身就跑了,那样子恨不得自己能多长两条腿出来啊。
“还装吗?”
“爸爸,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为首的那哥们被揍得很惨,鼻血就没停过,脸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的,现在就跪在钱锋的面前,眼中满是诚恳与悔恨。
好似真知道自己做错了似的。
“滚!”
“好嘞,爸爸们再见。”
丢下这话,那哥们转身就跑了,头也不回的那种。
杨宝都看呆了,一脸呆滞的看着秦川,又看了看姜成等人,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川哥,他们就这么跑了,不会再来找麻烦吧?”
“无所谓。”
“走吧,去把东西取了,我送你们到机场,物件直接托运回去。”
“行!”
杨宝也不笨。
既然事情都解决了,那当然是再好不过了。
秦川他们跟杨宝一起去将东西取了回来,看到那件尖货,秦川立马就明白,为什么他们会被针对了,这也是有原因的。
这是一件白底黑彩的梅瓶。
乃是一件磁州窑物件。
磁州窑能被排进宋代六大窑中的第三位,就足矣证明它的历史地位,尽管只是民窑,但它的艺术价值却是无法言喻的。
特别是白釉黑彩这种黑白的对比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甚至记载磁州窑的历史文献中,就有曹明仲的《格古要论》、王佐的《新增格古要论》、谢肇制的《五杂俎》等等。
可以说。
磁州窑开创了白底黑花釉下彩的陶瓷装饰的历史先河,而且更是世界上最早的二次烧烤成色的釉上彩制品,由此可见它的历史地位。
黄严看到这梅瓶的时候,眼睛都亮了,立马抱过去仔细的看了起来,眼中满是惊喜:“这玩意儿可以啊,成色不错。”
“保存得也挺好。”
“川子,这物件让给我呗?”
“……”
秦川无语的看着他,就知道黄严这货看到好物件就想收为己有。
他有些无奈:“川哥,这是拿回店里用的,现在店里的物件很缺,等开业的时候,这物件肯定卖给你,这样可以不?”
“行吧行吧。”
“但你可得说话算话,给我留着。”
“别忘了。”
“放心,肯定忘不了。”
简单的翻看了一下其它的物件,倒是还有几个,几万到十来万价值不等,最便宜的,也就几千块钱,不过除了那件磁州窑的梅瓶之外。
秦川在里面看到了一块老手表。
“这物件不错。”
“可惜了,品相不好。”
“好家伙?”
“这是老魔都的手表?”
黄严光顾着看梅瓶了,竟然把这物件给忽略了,他现在凑了过去,从秦川的手中接过,越看越是喜欢:“这也让给我呗?”
“品相不行。”
“没事儿,我认识修复老手表的,回头我让他捯饬捯饬,不过这个品相的,十万应该差不多了吧?”
“川子。”
“刚才那梅瓶我没要,你说放到开业的时候再让给我,我也就不说什么了,但这块表就没必要了吧,反正买的人也没多少。”
“就让给我呗?”
“好吧。”
秦川算是看出来了,今天要是不让黄严从这里拿一个物件走,他肯定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正如他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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