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节?”
当所有人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浑身都有些发冷,哪怕是柏娜娜,现在也不敢再说它好看了,反而是有些惊悚的感觉。
佐藤也是一呆。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把一节骨节戴在脖子上戴了这么多年。
光是想想,就觉得十分的可怕了。
更别说其它的。
他此时的表情有些难看,看着秦川疑惑的问道:“秦……秦川君,你……你没有跟我开玩笑吧,真的是这样吗?”
“不应该吧?”
“是不是,你心里应该最清楚。”
“当初你捡到它的时候,应该是白色的骨质状,但因为你随身佩戴的缘故,它吸收你的气血跟生命力,逐渐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我要是说得不错,这东西里面,原本是没有血色的对吧?”
“是最近才有的。”
佐藤彻底陷入了呆滞。
因为秦川说的,就像是他亲眼所见一般。
他点头道:“是的。”
“我本以为它是个什么宝贝,所以就更加的珍视,因为我觉得它能随着时间的过去,变得越来越好看,也越来越珍贵。”
“那它……到……到底是谁的骨节?”
“……”
好家伙。
这个问题直接把秦川给问住了,他怎么知道这是谁的骨节啊,骨节又不比古玩,还能鉴定年代跟出产地,这上哪儿知道去?
这就好比是拿了一件瓷器,别人问你,这是谁烧制出来的一样。
简直就是扯淡嘛。
不过秦川犹豫了一下,摊开手道:“把它给我吧,我看看。”
佐藤不敢再犹豫。
立马把骨节递给秦川。
当骨节落入秦川手掌的瞬间,秦川的眼前仿佛就出现了一个画面,画面中的男女服饰,是小本子古时候的装扮,所在的地方,看上去是一个比较贫瘠的山村。
男人跟女人发生了争执。
最后男人摔门而去。
待男人走后,女人坐在门沿,以泪洗面,拿出家里的菜刀自刎,斗转星移,一年的时间悄然而逝,女人早已化作骷髅。
但她依旧坐在门沿,望着归家的方向。
直到她看到离开的男人回来,仅剩的骷髅竟直接站了起来,殷切的将男人迎接回了家。
画面到此为止。
秦川也陡然清醒了过来。
见状。
秦川的眼中闪过一抹愕然。
画面出现得快,消失得快,这一切就像是按下了快进键似的。
“川子,你怎么了?”
“愣着干什么?”
秦川回头看了黄严一眼,这才彻底回过神来,从刚才他所看到的画面中,让他不由得联想到了一个本子国的传说。
于是他摇头,看向佐藤道:“我或许已经知道这骨节是谁的了。”
“骨女的传说,你知道吗?”
“骨女?”
佐藤错愕的道:“你是说那个为了等待丈夫归来的骨女?”
“嗯。”
“或许,这个骨节就是她的了。”
“什么?”
佐藤彻底陷入了呆滞,可这不是民间传说吗?
难道是真的?
倒是柏娜娜跟黄严有些发懵,他们疑惑的看着秦川问道:“川子,骨女的传说是怎么回事儿,你倒是跟我们讲讲呗。”
“其实也算是一个爱情故事的传说吧。”
“说的是本子国古时候,有一个叫十郎的人,他有一个非常好的妻子,两人生活在田野间,过着男耕女织的生活。”
“对此,他妻子十分的满足,但十郎却不同。”
“他不甘平庸,于是他最终还是离开了自己的妻子,跑到外面跟一个有钱有势的女人结了婚,并且通过女方家的势力,甚至还做了官。”
“但官哪儿是那么好做的啊?”
“再加上有钱人家的孩子,本就是从小刁蛮任性习惯了的,所以一年之后,他终于是心力交瘁,忍受不了这一切。”
“于是就跑回家了。”
“回到家之后,他的妻子非但没有怪罪他,反而是好好的招待他,伺候他入睡,并且安慰他,这让十郎大受感动。”
“也才终于明白,还是自己的妻子好。”
“这一夜。”
“是他离开后,睡得最踏实的一夜,可等他第二天醒来后才发现,睡在他旁边的,哪儿是他曾经的妻子啊,而是一具黑发骷髅而已。”
“原来。”
“在他离开的那天,他的妻子就自刎了,但她的执念仍在,她一直在等待,等待自己的丈夫能够回心转意,也就是因为她的这份执念存在。”
“所以她最终化作了骨女。”
这一下。
柏娜娜的眼中已经不觉得害怕了,而是有些憧憬,对爱情的幻想。
女孩子嘛。
总是这样的。
而黄严则是疑惑的道:“害,我还以为什么呢,这不就是传说故事嘛,跟我们国家传下来的孟家女,还有梁山伯与祝英台一样。”
“这应该不是真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