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自言正在吃饭呢，结果听到这话，一嘴饭全喷了，随即他有些幽怨的道：“老秦啊，你是知道我在吃饭，故意的吧？”

“你又不是没有参加过特级鉴定师的考试。”

“有多难你应该很清楚。”

“我说二十年的时间，小川能达到特级鉴定师，那都是十分看重他了，甚至二十年的时间，他都不一定能达到。”

“你却说他在二十几岁的时候就成为特级鉴定师。”

“你这简直就是在跟我开玩笑。”

“哈哈哈……”

“不过老秦啊，你这个玩笑可一点也不好笑。”

“行了。”

“你要没什么别的事儿，那就这样吧，我这还要吃饭呢。”

秦献之深吸口气道：“老陈，我没跟你开玩笑。”

“你听我说。”

“今天考核那边，是老杨值班，我刚才给他打电话问了，你知道小川他现在在哪儿吗？”

“哪儿？”

“你别告诉我，小川一天的时间，不仅完成了一二三级的鉴定师考核，还跑到京都博物馆去参加特级鉴定师考核去了。”

“嗯。”

“呃……”

陈自言没想到秦献之还真敢应，他愣了一下，干笑道：“哈哈，老秦啊，你这个玩笑可一点也不好笑啊我告诉你。”

“小川的优秀，我是承认的。”

“但他这么快就完成了一级鉴定师的考核？”

“这不可能。”

“你少来糊弄我。”

秦献之古怪的道：“你还别不信，小川不仅过了一级鉴定师考核，而且还在博物馆中，找到了我放置的唯一赝品。”

“这也就是说，他通过了特级鉴定师考核。”

“你说什么？”

陈自言听到这话的瞬间，声音也提高了几分，整个人都彻底呆住了：“你……你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