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陆远一句话,直接给说死了?
若不是这里是朝堂之上,群臣皆在场。
“而这个阴谋被我识破后,故意没有动那晚饭,趁夜悄悄离开。”
“但那聊城县令,宁可粮食烂在自己的库中。”
“站住!”
“孙儿斗胆,想请皇爷御驾南巡。”
或者像上次一样,立下个爆炸性的诺言。
“求皇爷,将聊城及周边十三县,赏赐给孙儿。”
“走,咱们现在就回聊城去。”
汉王、赵王前去太子府。
“你好是恶作剧,吓到人怎么办?”
“混账……”
急忙接过他的话,继续说道。
永乐帝及汉王等人,皆面露不解。
“孙儿早就听闻,江南水乡,如诗如画。”
“孙儿的夫人顾清婉,老家在两江。”
“好,那爷爷便依你。”
“将那狗贪官挖出来,戮尸泄愤!”
“在离开前,我便以世子之名,发布昭示。”
什么?
爹仗儿势?
以永乐帝对陆远的了解。
顾时卿惊恐交加,惶恐暴喝。
陆远满脸郑重,振声喝道。
“这这这……”
“皇爷明见。”
“奸恶的贪官,竟敢谋害朕的孙儿!”
“一切费用,都由朝廷来出。”
永乐帝挑了挑眉,看向顾时卿。
“嗯……确实快活。”
汉王顿时满脸骄傲,微微扬起下巴。
你们倒是想仗,可惜没有那么好的儿子啊。
“别说三件,即便十件,爷爷也依你。”
顾时卿肠子都悔青了。
陆远微微一笑,早就想好措辞。
“若不是我事先预料到,早有安排。”
别说三件了。
“哦?”
刚推门而入,顾时卿便瞪大眼睛惊叫一声。
众臣群情激奋,义愤填膺。
谷种,是农民的命脉。
永乐帝淡淡道,“封地赐邑,乃是至高无上的封赏。”
“皇城内所有工匠,随你调动。”
就像是学校即将组织春游的小孩子一样激动。
难道他不知道,世子爷是现如今皇上最为宠爱的儿孙。
此行一定很有意思。
李贯急忙上前,“臣在。”
若是开了这个先例,那还了得?
是因为陆远当着群臣的面夸下海口。
永乐帝气得满脸涨红,咬牙切齿。
“这些,都是我在聊城亲眼所见,亲身经历。”
永乐帝摸着下巴,笑呵呵点了点头。
顾时卿嘴角抽搐道,“我若再没事,连老根都要被你挖到两江去了。”
用亩产五百斤的土豆,证明了自己的实力。
解决了一个县的干旱问题。
顾时卿满头冷汗,有些不知所措。
顾时卿听得一愣一愣。
“这府上不止有你夫君,还经常有朝中的大臣来做客。”
倘若世子爷在聊城有个三长两短。
那又如何!
“这等狗官,该杀!”
“南巡几日,可以倒是可以……”
“两江总督,李贯何在?”
“来人啊!”
“聊城县令担心事情败露,竟夜夜都在我们的饭菜中下蒙汗药。”
陆远害怕顾时卿不会说谎,再说下去露馅。
唯独李贯满脸窘迫,尴尬得不知所措。
“聊城县令竟然在客官放火,意图杀人灭口,毁尸灭迹。”
“顾爱卿,原来你祖籍是两江人?”
“我到了聊城之后,明察暗访干旱的隐情。”
“皇爷,孙儿有三件事,想请爷爷做主答应。”
“顾爱卿,既然两江是你的老家,此行就由你随行吧。”
听到这个要求,永乐帝脸上顿时笑容一僵。
此话一出。
那表情似乎是在说,看到了吗?
我家儿子,就是这么有出息。
但是,那也不代表可以为所欲为啊。
这孙子,胃口有点太大了吧?
“只是陛下未曾问过,臣便也未曾说过。”
“这些事情,下官确实不知。”
虽然年逾八旬,但还健在人世,身子骨硬朗得很。
“怎么从来都没和朕说过?”
“吟诗作对,赏月饮酒,岂不快活?”
种不出粮食,又能拿什么来缴纳朝廷的赋税?
“岂有此理……”
“赶紧起来!”
“孙儿保证,一年之内,便让聊城百姓食有粮,居有室,身有衣,榻有妻。”
“到了江南后,咱们可以乘一叶扁舟,夜游秦淮河。”
和第一个条件比起来,这个条件根本不算条件。
原本,他是想带着皇爷微服私访,不声不响前往两江。
你小子此次,没立下那么大的功劳。
“难道你夫人,没有告诉你吗?”
挖出小小的贪官,全都杀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