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这个仆人之外,根本没有几个可以信任的人。
如今庇护他的娘死了,他又如何能争抢到郑家的家主之位。
尤其是在郑家,那在朝廷为官的五品孩儿,他是郑家二夫人的儿子。
一旦他回来之后,这郑家归谁可想而知。
不过只要他郑荆山的郑家长子身份还在,那么一切按长子继承制来说都应该是他掌控郑家。
突然,郑荆山眼眶中充满惊恐,“不对,他们一定不会让我活着!”
那奴才那“扑通”一声跪下,赶忙说道:“对呀,公子,咱们必须要想办法了!而且您不觉得夫人的死很蹊跷吗?”
这郑荆山此时心中越想越害怕,脑袋僵硬的扭头看向他的母亲,郑家大夫人躺下的地方。
他嘴巴微微颤抖起来,更是哽咽不止。
他跪着向前爬去,来到他母亲身边,抚摸着母亲此时冰冷的面庞。
郑荆山此时心中害怕不已。
他知道自己如果想要知道真相,那就必须对自己母亲不敬。
紧接着,他上前强行拨开自己母亲的双眼,映入他眼帘的是那两颗瞪大的,满是不甘的眼球。
那死去时不甘的眼神定格在母亲的眼睛上。
这令郑荆山吓得直接瘫倒在地,甚至双腿之间一滩不明液体流了出来。
他更是呜呜大哭起来。
一旁的奴才此时看到这一幕,更是被吓得浑身发软。
“啊!啊!啊!.”
郑荆山如同发了疯一样,撕心裂肺的大喊着,哭泣着。
而他的吼声,自然引起了其他人注意。
一个个护卫赶忙冲了过来,看到是郑家大少爷在哭喊之后,一个个又都是默默离去。
陆远看看此幕,摇头哀叹一声,“这世间最不值钱的就是人命了!”
此时,郑家一夜变天。
这郑荆山在哭嚎一顿之后,眼神变得冰冷。
他仿佛在一瞬间直接洗掉了自己身上,那曾经稚嫩的气息和纨绔子弟的气质,好似一瞬间变得成熟稳重许多。
他眼神冰冷的看着自己身旁的仆人,捏紧了拳头轻喝道:“我要那些贱人为我母亲偿命!”
那仆人赶忙拦住郑荆山,大喊一声,“少爷不可,现在还不可呀!”
“现在是敌强我弱,她们势大。”
“恐怕少爷刚出了这灵堂,敢于向她们的屋子走去,等着我们俩的,那就是死啊!”
郑荆山一时立在原地,眼中满是怒火,却不知该怎么办。
就在此时,那仆人赶忙说道:“少爷,你忘了吗?夫人,她可是张家之人。”
“张家的实力比郑家还要大。”
“如果能劝他们出手,郑家的事情一定会被轻易摆平,到时候那几个贱人都得为此付出代价。”
郑荆山猛然双眼一亮,连连点头,随后他看着他的仆人郑重的说道:“好,那这件事情就交给你了!”
“我现在只要敢随意出去,一定会引起他们注意。”
“是少爷,你放心吧,我这就去办!”
那仆人也知道此次事情的重要性,赶忙起身向外面冲去,不敢有一丝停留。
那仆人火急火燎的向着张家的方向赶去。
他预计去往别的城池找到张家,并且说明其中缘由,再请到张家的人带着兵甲来到此处。
这中间的路程少说得三天之久。
郑荆山自然明白,也知道自己的目的只有一个,那便是活过这几天。
这几天里的吃的用的,都得经过自己重重把关。
并且他知道自己能出去就尽量出去,绝不能留在郑家。
否则的话,在郑家被人做了手脚死了都没人知道。
如今,这郑家对他来说就是一个狼窝。
郑荆山跪在他父亲母亲的灵堂前,看着他们二人的尸首,眼泪直流。
他猛然磕头跪地,“母亲。恕孩儿不孝,不能为你们守灵了!”
说话间,郑荆山便是起身,向着外面快速冲去。
他现在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赶忙去往附近的大的殿堂或者是一些其他比较熟悉的家族。
他打算在其中住上几天,先躲过这几日。
如此,那几个夫人并没什么理由敢对他动手。
如果她们真的敢的话,那一定会被人戳脊梁骨,活活骂死的,都没脸继续在世上活下去。
她们不敢成为众人的公敌。
这是郑荆山如今唯一的办法,而且他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那仆从身上。
但让他怎么都想不到的是,那仆从刚刚出了他郑家,还没来到街道上,就被直接一刀割喉了。
在陆远的可以看见的范围之内。
只看到那仆从火急火燎的躲过有心之人的视线,悄然的从后门溜了出去。
那仆从找准张家的方向,准备买一批马匹快速奔往张家。
结果没想到,他刚刚出门还没走上几步,一旁一个穿着黑衣的男子瞬间冲出,将其捂住口鼻,在其脖颈之处一刀割过,瞬间令其双目一睁。
那仆从目光绝望的想要看清是谁杀了他。
但直到最后,他都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