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席摆在上午,他吃饭地方,就在县衙附近那个大酒楼。
苟县令觉得严县令是个没背景,在临湖县被手下胥吏架空可怜县令,再加上上次临湖县,严县令准备饭菜不怎样……
这次苟县令特地让人准备了丰盛饭菜来请客。
烧鸡、酱鸭、红烧肉、白切鹅……再加上各色点心,满满当当放了一桌。
一边吃,苟县令还一边说起他在临湖县做种种事情。
严县令面露感激,一直道谢,但黎青执分明可以感觉到他言不衷。
临湖县情况,严县令肯定是知道,这儿他应该已经烦苟县令了。
挺意思。
黎青执笑了笑,在旁边默默吃饭。
这多好菜,可不能浪费了!
他这顿饭吃了一个时辰,眼瞅着快午时了,苟县令才送严县令离开。
严县令来崇城县时候,就租了一艘不起眼小船,苟县令在临湖县时候,又听说严县令非常节俭,平里从不乱花钱……
觉得严县令是囊中羞涩,苟县令特地将朱家船借给严县令用:“小严,借你一艘船,它坐着可比那些小船舒服多了……”
严县令:“……”
几人一边说,一边往码头那边走。
县衙离码头很近,苟县令又想给严县令看看自家县城多繁华,也就特地带人码头坐船:“崇城县,每天都很多船只停靠,码头上人来人往络绎不绝,因这个码头不堪重负,还打算建一个新码头,今年夏天就能完工……”
临湖县地理位置、良田数量跟崇城县差不多,甚至还多了一些山一个湖,但苟县令觉得临湖县远没崇城县繁华。
因而他此刻说话时候,也就带上了浓浓得意。
黎青执分明可以感觉到,严县令更不兴了。
他正无奈,突然感觉到点不对劲——好像人在盯着他。
那人盯着应该不是他,但他隐隐感觉到了一丝危险。
黎青执警觉起来,往四周看。
但是……四周人其实都在看他,他不知道那个给他危险感觉人到底是谁。
这可是苟县令!旁边还隔壁严县令!码头上人确实都看着他一行。
“听说苟县令前些子临湖县了,还帮严县令破了很多案子!”
“苟县令真是个好人!”
“大人他一定破了很多案子!”
……
崇城县人对苟县令夸赞个不停。
混在一群扛货男人中间常瞻听到,不以然地撇嘴。
严县令在临湖县,名声也很好。
他对老百姓颜悦色,平常吃穿用度还跟普通百姓无异,所人都觉得他是个清官好官。
可实际上呢?他跟那娄家,就是一丘之貉。
常瞻这想着,果然就听到又人在夸严县令:“听说严县令是个清官。”
“也听说了,你看严县令,他穿都是旧衣服。”
“不是他跟苟县令站一起,肯定不觉得他是个县令。”
“苟大人穿,可比他富贵多了!”
……
常瞻冷哼了一声。
那娄家在临湖县只手遮天,严县令真是个好官,又怎可能什都不做?
只是今天那边人点多,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成事……
可错过了今天,他兴许就没机了。
临湖县那些娄家人出时候都前呼后拥,他接近不了,而且他现在了临湖县,说不定刚露面就被人抓起来……
他娘他嫂子出事时候,他带着翠翠出玩了,才逃过一劫……
常瞻挤在人群里等待机时候,来码头摆摊金茉莉也远远看着严县令,还问金柳树:“哥,那就是严县令?”
金柳树道:“对,那就是严县令。”
金柳树这人朋友很多,消息非常灵通,他早就知道严县令来崇城县事情了,也跟金茉莉说了。
金茉莉知道这件事之后,就一直想见一见严县令。
主吧……上辈子严县令,可是当了知府。
都说严知府是个清官,听说后来他还京城当了大官。
这样人,她觉得能见一面,都是自己运好。
金茉莉远远地看着严县令,觉得严县令果然跟苟县令不一样。
金茉莉因看到严县令点激动时候,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