踪狂发言。”
易言危险地眯起眼睛,见状谷梁一一个激灵,立刻转移话题:“你平时生日都是怎过的,会买蛋糕吹蜡烛吗?”
“没有必要。”易言说道,“但在有必要了。”
谷梁一微微愣住,随后白了他想说的意是之前没有必要是因为一直独身一人居住,而在他并不是一个人了,眼顿时柔软起来。
“我也一样。”他说,“下次我一定请诸葛和严哥他们来,还有特动组的其他队员,给你办个开开心心的生日会。”
提生日会,易言的身却僵硬了一瞬,目光闪烁起来。
谷梁一突然有不好的预:“怎了?”
“那个,”易言斟酌着措辞道,“其实,他们今晚也给你准备了生日会来着。我本来打算跟你一直聊天聊十二点再告诉你,但是这不是……”被意识世界里发生的事儿一打岔,全忘干净了吗。
谷梁一眼呆滞地看着自己腕表上显示的时间。
——在已经快凌晨一点了。
“没人来敲门,他们应该觉得你睡着了,都回自己房间休息了……吧?”
谷梁一深吸一口气,他撑着床铺,低头望着身旁语气逐渐心虚的易言,咬牙切齿、嗓音轻柔地唤道:
“傅敬言。”
“……嗯。”
“给我滚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