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怀疑南惜和李嫚早就相认并且还相互勾结吗?我们再刺激刺激南惜,说不定,她还能露出更大的破绽。”顾寒城轻声解释。
“所以,你刚刚的行为纯粹是为了刺激南惜?”
“你配合得那么默契,难道不也是这个想法吗?”
“我……”
“这难道不是夫唱妇随吗?”顾寒城打断了南栀的话。
南栀给了他一个白眼,回到沙发上坐下。
顾寒城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吧,她懒得和他争论。
反正,无关痛痒。
顾寒城躺回床上,气愤地转过身。
南栀刚刚竟然说,恨不得把民政局搬过来,让他和南惜原地结婚!
起诉离婚是那么容易的吗?
南栀也不想想,她能考进法学院,是谁给她辅导的。
他绝不会和南栀离婚,这一辈子,南栀的档案上只有丧偶,没有离异!
顾寒城越想越不对劲。
什么丧偶?
他真的是被南栀气懵了,竟然连自己都诅咒,他和南栀都会长命百岁!
……
李嫚最近都住在光头荣的私人庄园里。
光头荣在云城过得就像是土皇帝一样的生活。
她站在人工挖出来的水池边上,看着水里游来游去的名贵的锦鲤,心事重重的样子。
光头荣从外面回来,第一时间就去花园找李嫚。
这几天的温存,实在是让他太满足了,李嫚天生就是个会降男人的妖精,没有哪个男人上过李嫚的床后,不对她魂牵梦萦的。
“荣哥,你回来了?查清楚了没有?是不是顾寒城把人救走了?”
“查清楚了,是我的属下喝酒误事,耽误了几个小时,才打电话通知转移南建丰,结果,刚好被顾寒城带人劫个正着。”
“那怎么办?这件事,不会对你造成什么影响吧?”李嫚假惺惺的关怀。
她知道光头荣在云城只手遮天,就算是顾寒城,想和光头荣这个地头蛇碰一碰,也要忌惮几分,更别提,光头荣的身后还有霍家撑腰。
“老八和刚子被抓走了,不过这两人嘴紧,和那些人打过很多次交道了,不会说出关于这件事的任何消息。”
“荣哥,我才不担心您调教出来的人,我是担心南建丰,他的手上,可是拿了一份医院的档案复印件的。”
“李嫚,这件事,我早就说过,一不做,二不休!当时直接做掉南建丰,就不会有后续这些麻烦事了。”
“荣哥,让你费心了,可是,我这也是顾虑一下南惜的感受,毕竟,她还不认我,如果,我杀了南建丰,她不是更恨我了吗?”
“南建丰现在还在昏迷中,没有醒来,他一定是把东西藏起来了,现在顾寒城也不知道这些东西在哪里,这个情况,不用我说,你也知道应该怎么做,医院那边有我的人,弄死南建丰,就像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南惜已经来了云城,这件事,我通知她一下,她能接受也好,不能接受也罢,不是依着她的性子来的时候。”
“好,你先和南惜联系。”光头荣说完,转身朝房间走去。
李嫚一人站在这里,想来想去,还是没有和南惜联系。
万一,南惜狠不下心来,坏了她的事怎么办?
南建丰一死,南家只剩下林若诗那个不剩几天阳寿的病秧子,南泽又完全被南惜握在手里,南家的家产,很快就到手了。
李嫚转身朝屋内走去,想和光头荣回个话,让他马上动手。
光头荣正在接一个视频,和平常给她的感觉不一样,毕恭毕敬的样子。
能让光头荣有这样的态度的人,肯定与霍家有关。
她轻轻地走到沙发上坐下,不敢打扰。
从她这个角度望过去,可以看到电脑屏幕上的人,对方却看不到她。
视频中的人没有露脸,整个视频画面,只出现了他脖子以下,腰部以上的位置,他的手,随意放在桌子上,一旁,有一个紫砂壶和茶杯。
他的手上戴着一枚翡翠戒指。
李嫚的目光突然定格在视频中的那个人的手上。
那枚戒指她认识!
是个破了的戒指,又用银重新镶嵌了一下,银的颜色有些发黑,显得非常老旧。
当时,她看到这枚戒指的时候,就断定这枚戒指应该是什么家庭的传承之物,不像是当代的东西!
她见到这枚戒指是二十多年前,她怀南惜那天!
“霍先生,生意上的事情,我保证不会有任何问题,只是,最近,我因为一些私事和顾寒城产生了一些冲突,我怕万一处置不妥当,会给您带来麻烦。”
“顾家那小子?”说话的声音有些苍老,应该是上了年纪了。
“霍先生,我的眼睛就是顾寒城打瞎的。”光头荣的意思是试探一下,他可以做到什么程度。
当然,要是以他个人的意愿,他想弄死顾寒城,报瞎眼之仇!
可是,他不是当年那个只混道上的光头荣了,他现在,身份,地位,金钱,名利集于一身,这些,是霍先生给的。
“阿荣,冤家宜解不宜结,顾家那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