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家的话哪能放在心上,您也是知道的,这是个误会,木已舟,咱们只能想着如何把转圜了,皆大欢喜好。”
“平妻平妻也是说得好听,给个面子而已,您是京城的老人了,还能真当回?”
三太太也笑,“亲家太太,若是寻常纳个妾,真算,在你们长辈面前了明路,又是颖儿认的,皆大欢喜,你们这位世子爷好得很,当我们王家没人了,私下把人肚子搞大,先斩后奏,来一个娶平妻,这是把我们王家的脸面按在地上踩。”
“你们柳家纵着儿子胡来,面,我们王家还脸呢,我这人喜啰嗦,亲家太太,给个明话,儿怎么料理?”三太太雍容尔雅地笑着。
柳夫人露出难色,那外甥已有了身孕,无论如何得纳了,忍气吞声道,
“太太这么说了,那咱们各退一步,就当给循儿纳个妾,孩子已在了肚子,您就当积福...”
她话未说完,三太太打断她,“若你们先通了气,叫我们颖儿做主纳妾,是以,我们颖儿也是容人的,既然你们逮着我们姑娘性子好欺负她,那我也藏着掖着,纳妾,门都没有!”
柳夫人大惊失色,“孩子怎么办?”
三太太笑着喝茶,“你问我,我问谁去?又是我纵着外甥与人偷腥。”
柳夫人脸色一阵惨白,压根吐出气来。
三太太最后下了通牒,
“柳家若想结这门亲,其一,让柳侯亲自上门接人,并允诺非颖儿做主,许纳妾,其二,将那人送走,孩子拿掉,她既然敢做这等下作,就别想名分,其三,得好好教训教训姑爷,省得再犯。”
柳夫人肯,只道王家仗势欺人,骂骂咧咧出了门,三太太也急,吩咐婆子道,
“跟着柳夫人,去柳家搬嫁妆。”
婆子招呼一伙家丁丫鬟,打算跟着去柳家。
柳夫人见王家那架势,又气又急,生怕闹大败坏柳家名声,连忙息宁人,只道今之内必给王家交待,转背遣人去请丈夫回府,柳侯尚在大理寺忙碌,听闻此,急吼吼赶到家,先一脚将儿子踹飞,随后虎目怒瞪,
“器的混账,你人打紧,却得光明磊落,如今作奸犯科,把老子脸都给丢光了。”
对着柳夫人也是一顿怒吼,
“你纵着他做出这等丢人现眼的,以后谁敢把姑娘嫁来我们柳家,你让我以么脸面去面对国公爷?”
柳夫人小声辩论,“那又是王家正经的姑娘....”
“你糊涂啊你。”柳侯气得瞪了妻子几眼,
柳夫人吓得一缩,忙道,“好啦好啦,我知道错了,如今怎么收场,孩子无论如何能拿了,那是咱们柳家的血脉...”
柳侯脸色阴沉,思忖片刻道,“我去一趟王家。”
下午申时,柳侯亲自赶到王家,对着大老爷和三老爷是一顿赔罪,并许诺绝让那子进门,又话话外说是帮衬大老爷的案子,只求王家同意把孩子留下来,将孩子放去庄子上养,大老爷意动,向三老爷,三老爷一面沉吟一面着妻子。
这既然交给了妻子,三老爷打算让妻子做决断。
三太太想起了谢云初的话。
半前,谢云初悄悄寻到她,“三婶,我觉得那表姑娘有蹊跷,她说她怀了孩子,难道就当真怀了孩子吗?”
中午太太们还在商议如何妥善处置那个孩子,谢云初却知道,前世那位表姑娘压根就没有孩子,是故意做做样子,后来去了庄子假装流产,害得王颖为公婆嫌弃,夫妻隔阂。@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三太太经谢云初提醒,心有数,“请太医给那位表姑娘把脉,探探实再说。”
柳侯等人皆是神色一动。
三太太早已悄悄遣王颖的兄长大爷王照带了太医去了柳家,佯装是柳侯的命令,当众给那表姑娘把脉,太医断没有孕像,表姑娘相信非哭闹,后来又寻来几个医士,结论一致,消息递回王家,王家众人也是大为震惊。
柳侯面子十分挂住,连连道歉,再是半个字敢吱,风风火火赶回去将那儿子揍了二十板子,又把那位表姑娘身边的人捉来审问,得知那表姑娘假装怀孕,先逼着柳家认了她,随后打算门后制造流产假象,好嫁祸王颖并取而代之。
那柳循见两小无猜的表妹将自己耍的团团转,气得吐血昏厥。
到了第三,柳侯夫妇亲自登门,将姿态放得极低,并许诺府上中馈交由王颖,以后再也纳妾,去柳家嫌弃王颖出身曾让她掌家,这次算是彻底接纳了这个儿媳妇,王颖喜极而泣,跪在三太太跟前磕头,
“若非您,侄这回还知有没有活路。”
三太太却往旁边温柔娴静的谢云初指了指,“你谢错人啦,你该谢你二弟媳,若非她心思细敏,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