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练,武艺出众,知道这爵位真的能落在咱们哥儿身上吗?”
勋阳侯夫人笑道,“皇后娘娘早发过话,爵位是咱们钧哥儿的。”
后姜氏问,“夫人这份聘礼单子问过侯爷了吗?”
勋阳侯夫人面色一僵,她虽只有一个儿子,却还有少庶出子女,侯夫人何尝是逮这个机会给儿子大肆准备聘礼,以图将这些产业攒自己儿子名,总归这些聘礼最后又能来,何乐而为呢。
姜氏这么一问,勋阳侯夫人心中由打鼓,她语软和来,
“太太,我这么一个儿子,将来也仪儿一个媳妇,什么都是他们的,这样吧,太太的嫁妆看少成也是的。”
姜氏将单子接了来。
她倒是怕给女儿备嫁妆,只怕东西进了侯府被这位侯夫人与那女婿吞没了,女儿子天真未必是对手,
自己当婆婆的时候拿鼻孔看人,如今也轮她被对方挑挑拣拣,虽说这侯夫人话说得敞亮,还知五月十二聘礼能否如实送来,这一夜竟也愁得落觉。
话说王书淮嘴里告诉谢云初等她产再,实则出一月,便寻借口了一趟京。
这一夜恰恰是羽林卫与虎贲卫换防,王书淮在城门口遇见了詹。
詹二话说拉他在城垛休憩,看他风尘仆仆,立即递上一口小酒,
“这是你小姑姑亲自酿的梅子酒,你尝一尝。”
王书淮闻言眼神数变,吃惊地看詹,
“你何时进的郡主府?”
才一月,詹便得了小姑姑准许,能出入郡主府了?
詹得以洋洋告诉他,“在三前,你小姑姑终于开门让我进坐了一会儿,这酒是临走时捎带出来的,我平舍得喝,这是你来了才分你一口。”
王书淮无羡慕,“你如何办的?”
詹神神秘秘道,“死皮赖脸!”
“从你小姑姑郡主府,我只要衙便守在门口,是给孩子捎零嘴便是给她买她幼时爱吃的荷叶包鸡,我好歹一羽林卫副指挥使,整在她门前晃荡算什么事,她看便许我进喝了一盏茶。”
王书淮闻言,露出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