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穿过她的发丝,像提线木偶那般,他将她提起来。 “那你知不知道爹地是怎么对其他女人的?还用我再跟你多说几个例子吗?” 她当然知道,他为了让她恶心,已经跟她讲过数次了。 方咛咬牙,她太痛了,她从来不知道原来是这么痛的,明明跟黎一明在一起时,这种事是舒服的。 “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她恶狠狠地说,倔强的脸上布满不正常的红晕,但她就是要说,要激怒他,“我只知道你爸爸他对我很好,他从来不会像你这么粗暴地对我!” 她的话将终于男人的最后一根弦给彻底崩断。 黎雅博气极反笑,也故意说。 “对你好又怎么样?([(Xiao jia ren.)])来[笑*人]*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xiAojiaRen)?(),还不是死了。” “说真的,我有点后悔在爹地死了之后才回来了。” 他勾唇,眼底阴鸷,轻描淡写道:“不然他能活着看到自己的太太跟自己的长子勾搭在一起,多好。” 疯子!方咛瞪眼怒视,想呛回去,却被他掰过下巴用力吻了上来。 她跪在床间,身体动弹不得,张口咬他。 黎雅博痛得嘶一声,退开,摸了摸嘴角,见红了。 竟然被咬出血了。 肩膀上她留下的牙印还没消,嘴又受了伤。 唇角的血迹妖冶,他直勾勾地看着她,语气不明:“刚刚还求我说不想跟狗一样,现在又在这里乱咬什么?” 方咛的嘴角上也沾着他的血,她凶巴巴地说:“别亲我,再亲我把你舌头咬下来,你试试!” 黎雅博眯眼:“你敢?” 方咛不惧:“除非你把我牙齿拔光,否则你看我敢不敢。” 沉默须臾,黎雅博哼笑一声。 该说她幼稚还是厉害,上个床还把她的脾气都给上出来了。 小狗急了会咬人,小鸟急了会啄人。 他没再吻她,而是等自己又一次结束后,自顾自埋下了头。 浑身都痛的方咛下意识推他:“你干什么!” 黎雅博淡淡说:“放心,不亲你这张长了牙齿的嘴。” …… 他眯眼,盯着一动不动,眼眸幽深无底,从门庭直望进深渊,那是信徒的禁地,娇艳欲滴的禁果就在他面前,他喉结微咽,最终抑不住念想,还是覆上。 声音频起,夜色在不知不觉中早已来临,房间黯淡,至今没有佣人敢来敲门,叫他们下楼用晚餐。 黎雅博将柔弱无骨的女人抱进怀里,他摸了摸她的湿发,还未散去的余韵中,这些亲密的小动作不带情|欲,只有单纯而温柔的哄弄。 许是她的沉默让他忽然觉得有些不适应了,他从背后拥住了只肯背对着他睡下的方咛,在她耳边悄声问她:“爹地这样伺候过你吗?” 方咛闭着眼,声音很哑:“你无耻。” “我当然无耻,”黎雅博欣然承认,顺便还有闲心与她调情,“但你喂了我一嘴的水,亲爱的,你跟我有什么区别,嗯?” 方咛听不下去,转过身,伸手打他。 拳头砸在他胸上,跟被棉花蹭了两下没什么两样,黎雅博还在享受着愉悦的余温,并没有跟她计较,抓着她的手腕晃了晃,只懒洋洋拖着嗓音说了句:“你是有暴力倾向吗?除了咬人还喜欢打人。” 看到她羞愤的表情,他又不禁多问。 “爹地还活着的时候,你敢这样打他吗?” 明明一听到她提起黎一明就生气,他自己倒是提个没完。方咛抽回手,没好气道:“我为什么?([(Xiao jia ren.)])来[笑*人]*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xiAojiaRen)?()要打你爸爸。” “那就是没打过,”黎雅博挑眉,“你照顾雅这几年,你打过他吗?” 方咛更加觉得莫名其妙。 “我为什么?([(Xiao jia ren.)])来[笑*人]*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xiAojiaRen)?()要打雅?” 安静地看着她,黎雅博倏地笑了。 “那你怎么敢打我。” 他捏捏她的脸,看上去心情不错。 跟天黑前的他简直判若两人。 果然男人在得到餍足之后,什么都可以不计较。 方咛不语,转过身,继续背对着他,累极的身体让她现在只想睡觉。 黎雅博盯着她的后脑勺看了许久,久到他也不知道自己看了多久。 他从后面拥住她,轻轻吻了吻她的后脑勺。 带着一种下意识的、缱绻的情感。 当日的晚饭,先生、太太、雅少爷,谁也没有下楼吃。 佣人们不敢去太太的房间敲门,但在叫雅少爷吃饭的时候,素来对佣人们和颜悦色的小少爷一反常态地朝门外的佣人吼道。 “我不想吃!别烦我!” 厨师只能眼睁睁看着餐桌上的菜一点点变凉,最后被其他佣人们瓜分。 第二天,打扫走廊的佣人正好碰上从太太房间走出来的黎雅博。 心照不宣的事被撞了个正着,佣人眼睛都不知该往哪儿看。 男人还穿着昨天的衣服,身上的衬衫和西裤都很皱,佣人眼神躲闪,他反倒微微一笑,甚至还对佣人打了个招呼。 “早。” 佣人只能硬着头皮回应:“……先生您早。” 黎雅博温声说:“太太还在睡觉,打扫的时候小声点。” “……好的。” “辛苦了。” 之后,男人当着佣人的面,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房门关上,佣人长长地松了口气。 本来还以为撞破了先生和太太,会当场被辞退。 好在先生自己有够有恃无恐。 一个小时后,黎雅博从自己的房间里出来,身上换了件新西装,就连眼镜也换成了一副金色的,与他衬衫驳领上的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