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着被打青的眼眶不敢相信的用手指着他,“你……你怎么能打我?”
“想打就打了,难不成还得提前通知你吗?”
公社主任无奈的低声道:“杨老七,收收你的脾气,怎么还像打鬼子那会似的这么暴躁?”
他说这话时特地看了副站长一眼,说话的语气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骄傲。
杨老七哼了一声别过头,“一切破坏社会主义建设的人在我这和二鬼子一样,都是需要消灭的对象!”
“刚才我闺女说了,他裤子里还有没来得及转移的证据,那就扒了他的裤子!”
粮站站长立刻道:“没问题,我支持杨老七同志的建议。”
白脸男闻言,脸色煞白煞白的,活像一只鬼。
杨老七推了推闺女的肩膀,“你先出去吧,别被脏东西污了眼睛。”
杨安饴点了点头,离开了院子,空气中泥土和青草的气息混杂着,润物细无声般冲入她的鼻腔。
杨老七扒了白脸男的裤子,在他的裤腿里翻出了两条窄布袋,布袋上下两端被缝在裤子里,里面装着足足半斤麦粒。
公社主任面色难看的瞪着副站长,“这下你们还有什么好说的?我宣布,革除他检察员的职务,收缴贪污所得,罚款十元。另外……”
他看向了副站长,“对副站长做出停职调查处理,停职期间不得外出。”